爭吵永遠隻是一時的,是通往和解的必要橋段,這種如同敘事語言一般的必要性與代表性讓爭執這件事本身值得探索,也更加有意義。

    當然石景楓覺得這種相互鍛煉吐槽技術一般的爭吵是一定沒啥意義的,否則他就直播徒手把這堵木牆捶成泥!

    “誒等等,”相川代忽然出聲叫道,將兩人的目光連同精力都吸引過去,“我忽然想到,先前白之一你說這裏應該是有煉金結界的?那麽回到最初的話題上,關於那束光,也應當是結界所發出來的吧?”

    白之一點點頭,默認了這種說法,而石景楓警戒地眯起了眼睛。

    “那我們為什麽一定要費盡心思地去利用這束光來製成燈源探測全景啊,”相川代說道,“我們直接利用它進入到牆內不好嗎?”

    “啊……”白之一想了想,真摯而又誠實地說,“不懂。”

    相川代翻了個白眼,說道:“果然,不學無術!不學無術啊!這麽高端而又富有理性邏輯的東西,一般人能夠理解?”

    “這是又要吵一架吧?”石景楓低聲吐槽道,“別等一會兒接著斷手斷腳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

    “不會,”白之一同樣低聲回應道,一麵抬起頭看了看石景楓,“你沒發現麽?現在他已經謹慎許多了,相信自尋死路什麽的事情,他不會再做一遍的。”同樣的,大概很有可能成為自己心底之中的那麽一些奇怪而又難受的事情才行吧。

    “希望如此吧,”石景楓歎了口氣道,心想這位簡直就是理性與衝動的完美融合啊,上帝從未與撒旦達成過這般美妙的和解,隻因為相川代是他們共同的產物!“不然一會兒了怕是就該碰瓷兒咱們了,你說會不會他雙手不行了要求我們幫他做點什麽事情?”

    白之一一聽就領悟過來石景楓說的是什麽意思,臉上一紅,心想這人怎麽張嘴閉嘴就開黃腔?

    “還我們?”白之一一條長眉,嘲弄道,“自己想去自己去就行了唄,帶上我幹嘛?難道說還想幫我……嗯?“

    “白之一你這個人真是太黃爆了,”石景楓搖著手微笑,眼睛裏寫滿了厭惡,“簡直就像是對我抱有另類想法的惡心大叔好麽?請收起你的惡趣味!我們不可能的!”

    “像是?”白之一勾唇一笑,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恍然大悟道,“原來景楓你還有過這麽一段經曆?真是人不可貌相……”

    石景楓一臉吃魚卡了刺的表情,心中腹誹,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改吧!剛剛還共建和諧社會的好騎士形象,嘮叨程度堪比唐三藏,怎麽現在又重操舊業開始損人?

    原來所謂有“紳士形象”“騎士精神”的男人就是這樣麽?石景楓心中鄙夷,這麽一看也不過如此,回想起以前還倡導什麽學習傳統文化的提議,像這種中世紀的騎士作風,根本既不正直,也不高大嘛!

    “之一,沒有想到,”石景楓揪住白之一的小辮子,揶揄道,“看來你損人很有一手嘛,跟誰學的?柳也嗎?還是你家陳寰?”

    果然白之一聞言一臉的痛心疾首,跟石景楓講話,居然不知不覺又棄明從暗,簡直令人心碎!

    “你以為是因為誰?”白之一冷笑道,心想這石景楓當真是為禍人間,簡直就是上天派他來考驗自己的啊,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才能促使另一個男人拋下正直,與嘲諷為伍呢?真是個纏人的小妖精……等等這措辭似乎有哪裏不對?但白之一無心關心措辭,,反駁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自己看看,你為了引誘我,到底花了多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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