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白之一收斂了笑容,嚴肅道,“你們都克製點兒啊,在心裏麵偷著笑就得了,可別笑出聲,把別人小石頭寶寶也嚇著了怎麽辦?”

    白之一這麽一說,相川代笑得更放肆了,就差跪在地上捶地板了,簡直就是毫不顧忌地大聲嘲笑,並且笑到後麵還打起了嗝,顯然是收不住。

    “你也真夠沒品的……”石景楓心煩意亂,完全不想和這群人多講話,說多了,就兩個字,心累,仿佛上麵載重一百公斤似的,壓得心髒不斷往下沉。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白之一見石景楓已經有點慍怒意味,當機立斷要和相川代劃清界限,“我也就開個玩笑而已,其他什麽都不知道,現在玩笑開完,回歸正常。”

    相川代沒有料到白之一如此容易就屈服了,大笑還沒有收住聲,硬生生卡在喉嚨裏,發出什麽古怪而又含混不清的聲響來,像是什麽獵食的蛇一般。

    白之一看了相川代一眼,側頭對石景楓說道:“別理他,爬行動物是不會理解我們直立行走的智慧生物的言語方式的。”

    同時滿懷柔情地對著相川代說道:“要不你就去旁邊玩一會兒,蛻蛻皮怎麽樣?等我們忙完了就來找你。”

    “喂喂喂過分了啊,”相川代抱怨道,“白之一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們堅不可摧的戰友情呢?難道還抵不過石景楓的一句話?”

    “我跟景楓可是青梅竹馬!”白之一兩眼一瞪,吼道,“你少在這兒挑撥我倆關係!是吧,青梅?”

    “你滾好麽!”石景楓忍無可忍,心想這賤兮兮的白之一真是太煩人了,怎麽他人格還有這般奇葩的一麵?“誰是青梅?少跟我套近乎!”

    “好好好,那竹馬行了吧,”白之一一挑眉毛微笑道,“真是,還挺傲嬌。”同時,說不定也正是因為此刻的那麽些事情,也都給完全講解清楚了之後,或許才有可能成為自己內心深處的一點點想法的念想才對吧。

    石景楓滿頭黑線,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明明是自己倆招惹他,反倒反過來說他傲嬌,耍流氓都不帶這麽耍的啊!

    “我真的是……”石景楓措辭很久,才冒出一句,“不想多說!”

    白之一哈哈大笑,兩個人的笑聲混合著石景楓的炸毛聲音在黑暗中飄蕩了很久,居然平添出些經久不衰的意味來。

    其實白之一隻不過是想小小地調戲石景楓一下,不知為何,這樣很容易被輕易調戲的石景楓讓人覺得很難得。

    記憶中的石景楓,是什麽樣子的呢?白之一心中默默回憶起來,是一個總是很嚴肅,不苟言笑,其實總愛在心裏偷著樂的有點悶騷的男孩子——不然也不會喜歡上柳也。

    柳也和石景楓是很互補的人,白之一總是這樣想,因為互補,因此他們才顯得極其般配,仿佛老天將他們生下來,就是要撮合他們在一起的。

    看看柳也,總是笑嘻嘻,樂觀,雖然心底裏潛藏著與自己肩上一般分量的責任,但卻不會輕易宣泄半分,責任仿佛就是他的內心世界全部構成,這也讓他顯得更加深邃沉穩,但麵子上青春期小男生一樣的性格,以及清秀可愛的正太臉更加為他招徠桃花緣。

    有時候白之一看著柳也都會想,幸虧那些女孩子以及男孩子們不了解柳也,如果是了解他的話,白之一突兀地笑出聲來,若是了解柳也,怕是會更加被他吸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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