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總有歸於平凡的結局,或許童話本就是平凡人的消遣,用來哄小孩子的。陳寰打心底裏明白這個道理,但從不深思,因為這些事情想得越多,越是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和不開心,陳寰不想不開心,也不想白之一不開心。

    現在開心,就夠了。陳寰一直抱著這樣的 態度,渾渾噩噩,也呆呆愣愣。

    陳寰有些不敢置信地笑笑,他終於全心全意地思考起一件事。其實他是一個心大的人,心大的人總是很容易想著一件事想著想著就入神,如果不是這樣,那隻是那個人本能地拒絕這種狀態罷了。

    陳寰在心中想兩個人相識的場景,想陪伴的過去,想甜蜜的點滴,那些都如同點點滴滴不算大的小水珠,將整個心髒塞得滿滿當當,也讓那裏變得沉甸甸的,在胸腔中搖搖晃晃,發出滿足的聲音。

    陳寰忽然就明白白之一和相川代先前說的話的意思,他這次是真的認真想了想,說道:“我可以給你寫長詩嗎?之一。”

    “給我嗎?”白之一忽地臉就紅了,分明這是一句平常的話語,他卻能從裏感受到棱角分明的情感,尖銳的角恰巧戳中他心底的柔軟,讓他不由自主就歪了心神。

    “當然是給你啊,”陳寰笑了很可愛,唇邊有一個小小的酒窩,盛著心中裝不下溢出來的甜蜜:“寫一首長詩,為我最愛的白之一,然後譜上曲子,我們一路走過,我一路吟唱,將它們唱給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去,讓所有人都聆聽一個偉大的英雄,和完美的你。”

    白之一臉色通紅,羞低下頭去,眉間滿是柔情,似是月光拂過,照耀著額頭的一絲光輝。

    當然,能夠讓自己察覺到他的心底深處的那些想法之時,說不定才有可能完全理解清楚才行吧。

    能把石景楓氣得來回踱步的事情著實不多,這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柳也很榮幸地成為其中一員。

    石景楓正難耐地捂著額頭,來回走動,忽地眼前出現一個高大聲音,黑乎乎地立在那裏,如同一尊石像般。石景楓抬起頭定睛一看,發現那是相川代。

    “你堵那兒幹嘛?邊兒去。”石景楓心情不好,語氣也頗有些怒氣,如同一點即燃暗道火藥桶,正常人都不會想要來招惹他。

    但俗話說,博士非常人,飽受科學淩辱的相川代亦然,一臉不甘地抬起頭,眼淚汪汪。

    “你咋了?”石景楓終於見到一個比自己慘的,高興道,臉上陰霾一掃而空。

    相川代看了看石景楓,沒有說話,又轉過頭看了看白之一陳寰二人,此刻他們正在體會彼此的甘甜與水潤。石景楓順著相川代的目光看過去,心頭無語,低聲暗罵一句,顯得相當同仇敵愾。

    “白之一都跟你說完了?”石景楓隨口問道。

    “嗯,”相川代點頭答道,又看了看柳也,“你這兒還沒有弄完?”

    “還早著呢,”石景楓歎了口氣,一臉憔悴,像是被人在精神上蹂躪個遍,“唉,救數這個不省心。”

    “嗬嗬。”相川代笑笑,沒再多說什麽,換了個方向,不再去看白之一陳寰倆人膩膩歪歪,掏出支煙來慢慢抽著。石景楓又靠著樹幹站了會兒,想到自己那點事兒還沒做完呢,又歎了口氣,準備再接再厲,和柳也理論理論,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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