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啦!”白之一好笑道,“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龍類還會隱身術什麽的,也太扯了吧!”

    “有龍本身就很扯啊!”柳也徹底抓狂了,暴躁的樣子倒像頭發脾氣的小龍,“你要是再說有巫術甚至跳大神能請神來我都覺得很平常心啊!”

    “所以說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東西啊!”白之一也學著柳也的樣子抓狂,看著滑稽可笑。

    隻有一旁被吊足了胃口的相川代也是一臉不敢相信:“難道就是為了逗我們玩兒的麽!”這樣奇異的氣場可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東西。

    隻有被柳也玩多了次數的石景楓很是平淡,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坐看一群人撒潑的撒潑抓狂的抓狂,與陳寰相視一笑。

    曾經與柳也一人相處也頗感疲憊的石景楓,此時居然有一種不過如此的淡然,可見一顆心髒都是曆經磨難從灰燼中誕生的!

    陳寰尚不知所以,隻是覺得這樣打打鬧鬧的場麵很熱鬧,於是才溫和地笑笑。他很享受這樣的熱鬧時光,尤其是當白之一參與其中的時候,至於他自己,是否參與也實屬無關緊要。

    列車煙霧漸漸稀薄下來,幾人已經可以透過薄霧看見窗外不斷接近的車站,以及不遠處玻璃門後列隊整齊製服整潔每人手中拿著佩刀一絲不苟的衙役隊伍。

    “完了,咱們要準備牢底坐穿了。”柳也皺巴巴苦兮兮地一張臉,唱到,“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一時間竟有些動容,又抽抽搭搭掩麵哭泣起來。

    相川代心想這就哭了?但擋不住滿眼睛的質疑,手忍不住要伸過去扒開看看,卻在看見石景楓剜人般的目光後決定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就裝作沒看見吧!

    石景楓一臉算你上道的神色。

    柳也一個人掩麵哭泣好久,見沒人搭理自己,又嚎道:“我真是苦命的人,怎麽就攤上這樣一劫了呢?唉我年芳十八,大事未犯小事不斷,但怎麽樣也不至於就被關進鐵籠裏供人淩辱吧!我的清白可怎麽辦啊!”

    石景楓再也忍無可忍,攥緊了饅頭大的拳頭,伸到柳也的麵前:“看見這是啥了麽?”

    柳也抬起臉,眨眨眼,胡攪蠻纏道:“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

    石景楓麵無表情:“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存在的!”柳也立刻擺手道,“這是饅頭!”

    “那你想吃麽?”石景楓笑得祥和溫柔,柳也隻覺得起了滿脊背的雞皮疙瘩,寒氣順著汗毛往上冒,都快結一串冰碴子了。

    “我錯了哥,”柳也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即認慫,“以後我請你去花京院兒玩兒怎麽樣?”

    “玩你?”石景楓顯然不吃這一套,斜兀著他,囂張地毛都要豎起來了。

    “你怎麽這麽粗俗啊!”柳也捂緊了衣服,上上下下打量石景楓,和打量那啥犯的目光一樣,滿眼的少年枉為一世人,真是被物欲橫流蒙蔽了雙眼啊!

    “你那是什麽眼神!”

    “你那又是什麽眼神,”柳也抗議道,“還沒當上州官呢,就不許我放火啦?這麽膽大包天?嘖嘖嘖。”

    白之一冷漠地轉過頭,微笑道:“他們大概對高牆內的生活比較情有獨鍾,還是我們來討論一下怎麽躲起來不被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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