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寰白之一二人莫名其妙,心說你懂什麽了就懂了?倒是石景楓若有所思地順著柳也目光看了看幾個士兵,最終停留在那造型誇張的頭盔上時,忍俊不禁,笑出聲。

    “你又跟著發什麽瘋。”白之一無語,心想這難道是什麽穿越人士才能懂的梗?

    石景楓搖搖頭,心想還好你們這兒沒有某位知名武俠作家,否則一定告你們侵權,同時也為真獅王鞠了一把同情淚。

    四人進了建築與士兵鎧甲造型都頗武俠的城門後,卻又發現裏麵同樣是長長的城牆,左右延伸至地平線,一眼望不到頭,但好在裏麵不再落雨了。金衣士兵恭敬行禮道:“幾位,請吧。”

    這裏四人都是第一次來,白之一雖然知道來到這個國家會有暴雨作為考驗,進入城內雨就會自動停下,但卻也不知城牆裏麵,還套著一層城牆。關於傻子的曆險。

    四人麵麵相覷,尤其以柳也最為誇張,整張臉躲在藍色頭盔後皺成一片,仿佛被欺負了的小女孩兒似的。

    “難怪,”白之一恍然,“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國家要叫作‘圍城’。”

    柳也沉默了一會兒,甩甩並不存在的衣袖,破罐子破摔狀:“也罷,也罷!走就是了!”

    於是幾人隻得繼續前進,柳也像隻大幽魂,飄著前進。

    幾人走了沒一會兒,才安靜沒半個時辰的柳也又小聲小聲作詩——說是作詩,也不過是將前人詩句肢解成塊拚湊而成,諸如“書山有路蜀道之難,學海無涯回頭是岸”、“無邊落木蕭蕭下,月冷黃沙鬼守屍”等等。柳也吟詩一會兒,忽然悲從中來,真嚎啕大哭起來,惹得身後士兵頻頻注目。

    “以後我要是沒有必要再和柳也走在一起我就是孫子!被天打雷劈的那種不孝子!”白之一三指並攏,發毒誓。

    “喂喂!不要詛咒自己啊!”柳也眼淚汪汪,看向白之一,格外誠懇無辜,“要是現在天降一道九天玄雷收了你,殃及到我可如何是好!”

    “所以你就離我遠點,免得劈到你!”白之一打蛇隨棍上,立刻附和道。

    “不要!你休想趕我走,”柳也立刻形象一變,掩麵泣道,“那日說什麽‘悔教夫婿覓封侯’,將已嫁作石景楓妻的我硬要將我拐到你家,沒曾想,今日卻又嫌棄起我起來了!你這個負心漢!西門慶!”

    “喂喂!”石景楓抗議,攥緊拳頭誓要為自己謀求正義,“我一米八三!”

    “那你想當武鬆?”柳也瞟了石景楓一眼,問道。

    石景楓無語,和他講解自己才是他的正牌,和弟弟與嫂子的關係是不一樣的,柳也反唇相譏你還想玩兒倫理哏?石景楓再與他擺事實講道理,柳也不甘示弱,列數據分點子,擺出開大會的架勢要同他好好捋捋事實道理。白之一與陳寰汗顏,二人皆感慨,這倆人到底是怎樣忍耐彼此的?造物主真神奇!

    幾人吵吵鬧鬧向前走,此時卻沒有先前的遭遇,步行了半個鍾頭,很輕鬆就來到了城牆盡頭,這裏沒有城門,隻是城牆修築到這裏便戛然而止,留下一個容兩輛車並肩而行的空當,看著像爛尾建築似的。

    柳也率先進去,發現這座城牆奇厚無比,有大概六七米厚,橫截麵刷了清漆,畫了些節竹畫像,看著很有些雅致,再搭配著錯落的磚石與考究的瓦片頂簷,倒別有一番風味。

    柳也嘖嘖讚歎幾聲,其餘三人也跟著進來,在柳也身後排排站著欣賞竹子,於是四人像膠囊旅行團的旅客一樣東張西望好奇地往前走,準備找點更有趣的景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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