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晏廷跟過去,“畢竟是華國第一家族,總得有點排麵。”

排麵……

林落詫異的回頭看他,“這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晏廷伸手摟住她的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學的。”

“歪理,邪說,一邊去。”林落掙紮了一下,沒睜開,就隨他去了,“你說,都這麽長時間了,樓明山怎麽還沒有動靜呢?”

“他未必沒有做什麽,可能是我們沒有察覺到罷了。”

林落沉默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們是不是該找樓錦出來聊聊了?好歹也是合作的關係,到目前為止,好像也沒讓他幫我們做什麽。”

“我聯係他。”晏廷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不過他未必來得了,我聽說他被樓明山關在樓家祖宅了!”

被晏廷說準了,樓錦接了電話,果真拒絕了見麵的要求。

最後兩人討論了一番,決定樓錦這邊派出樓旬,晏廷那邊派出晏流,雙方會一次麵,互通一下各自手上的消息。

林落見他掛了電話,一臉無語的說道:“隻是互通消息罷了,電話裏不能說嗎?”

晏廷:“樓錦在樓家祖宅,誰知道他的電話有沒有被人監聽?誰又知道,電話另一頭的人是不是他?”

“那見了樓旬不是也一樣?誰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誰又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樓明山教的?”

“那這與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嗯?”

晏廷耐心解釋,“我們要的,不過是樓錦與我們互通消息這一事實罷了。”

林落明白了,“後院起火,自顧不暇?”

晏廷點頭,笑的含蓄又內斂。

林落喃喃的道:“樓錦要是知道你的想法,非得氣死不可。”

……

美利加州。

暴雨傾盆而下,遮天的雨幕讓周圍的能見度降到了最低。

穿著睡袍的肯尼站在窗邊,飲盡了杯中的紅酒,就關上窗子,準備躺到床上睡個好覺。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暴力踹開。

肯尼正欲發火,可惜不等他張開嘴,就被一把刀抵住了咽喉。

“安靜點兒。”

刀鋒沁著陣陣寒意,使得肯尼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他控製不住的發著抖,看著一夥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從外麵走進來。

為首的那人取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冷豔絕倫,又透著嗜血肅殺的臉,“你就是肯尼?克裏斯丁的第一管家?”

來人聲音清脆悅耳,瞧著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可渾身的氣勢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忽視。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

肯尼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這樣的認知。

“是,我是。”他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其他人,一邊點了一下頭,“您怎麽稱呼?”

他話音未落,拿刀抵著他咽喉的人就踹了他腿彎一腳,又在他跪到地上時,用刀劃傷了他的嘴角,“問什麽就答什麽,再多話,下一刀會落在你的胸口上。”

肯尼忍著疼,諂媚的點了點頭。

女人嫌惡的移開視線,“克裏斯丁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