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季雲微微轉醒,迷糊間一個翻身壓在自家娘子身上,亂親一通。

    柳言兮皺眉眉頭往外推著陳季雲,她困極了,十分討厭有人打擾她睡覺,煩死人了。

    被柳言兮一推陳季雲睜開了眼,支起胳膊看著身下的娘子,微微一笑嘟起嘴來吻了吻娘子的唇,憋著笑看著娘子一脖子的吻痕,吐了吐舌頭咧著嘴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拾起地上的長衫披在肩上出了房。

    待到陳季雲洗漱好進前廳時兩家長輩已經坐在桌前,陳母恨恨的瞪著女兒,今天早上起床翠雲進浴房收拾還以為家裏遭賊了呢,要不是她見到栓到樹上的繩子,家裏肯定亂成一鍋粥。

    “娘安,嶽父,嶽母安。”陳季雲簡單的施禮後坐在陳母身旁。

    “少爺安!”蓮心站在陳母身側施禮。

    “恩。”陳季雲隨意應著,拿起筷子道:“娘,嶽父,嶽母吃飯。”

    “兮兒還沒有來呢,你等會,急什麽。”陳母打掉陳季雲夾起來的菜。

    陳季雲聞言臉一紅,躊躇道:“娘子她,她還沒有起床呢。”

    “什麽,還沒有起床?”柳母驚道,看向陳母懷裏的小外孫道:“兮兒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啊,再說,絮兒還等她喂奶呢!”

    陳季雲一聽臉刷的一下火辣辣的,嶽母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先喂點米湯吧!”陳季雲抱過女兒親了親,這娃什麽時候可以不喝奶啊!

    柳老爺麵露不滿,婆婆和丈夫都起來了,連飯都是現成的,自家女兒竟然還在睡覺,真是不懂道理,一個人悶著吃飯。

    “對了,親家。”柳母說著放下筷子看了眼柳老爺道:“親家老爺眼下在京城養病,有沒有說怎麽安排陳季龍的母親啊?”

    陳母一聽吃飯的動作停了下來,自從陳季龍被斬她便開始擔心這個問題,她怕,怕與陳季龍的母親生活在一起,也不願再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我想,陳季龍的娘終歸是親家老爺的正房,親家老爺總不至於不管不顧,畢竟出嫁從夫,眼下,陳季龍的娘親住在我們柳府的一座小莊園裏,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季雲總歸叫她一聲大娘,是不是該派人接過來。”柳母小心翼翼的瞧著陳母,今日她開這個口實在情非得已,現在揚河縣到處都說陳季雲的不是,大哥去世便不管大娘死活,弄的他們柳府也被人議論紛紛。

    陳母和陳季雲聞言互相看了眼,她們努力至今為的就是擺脫陳季龍母子,今日要接大夫人過來,實在是心不甘情不願,陳母想想以往越發的憋屈,那對母子想要自己女兒的命,她實在不想多管。

    “嶽父,嶽母,眼下我是求學才來的渭平,將來金榜題名也不曉得去什麽地方,此時接大娘過來未免太早了,還是過些日子再說吧。”陳季雲這也是往後推,可總有一天是推不過去的,心煩意亂極了。

    “也好,省的來回奔波了,不過,賢婿啊,為父有句話要說,做人可不能不忠不孝啊,人活在世上名聲還是要緊的。”柳老爺摸著胡須道,其實他知曉陳季雲至純至孝,對外麵詆毀女婿的話也是氣憤不已,可陳季龍的娘親的確淪落街頭數日了,為了女婿的名聲他才收留大夫人進了莊園。

    “是,小婿記下了。”陳季雲說完瞧了眼自家娘親,微微一歎悶著頭開始吃飯,有了這般的心事陳季雲味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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