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下午,粘了一晚上,陳季雲絲毫沒有占到自家娘子半點便宜,一大早起來整個人蔫蔫的,看的柳言兮直搖頭。

    此刻陳季雲非常不爽的坐在講堂裏,聽著夫子高談闊論更加無精打采,連萬耀祖出醜被罰都沒有樂趣了。

    “萬耀祖,記過一次,下次再敢不敬師尊重罰,明天下午抄好論語上交。”許章許中書夫子說完手執戒尺轉身走到主講位上清了清嗓子道:“對對子乃是秋闈春闈必考的,大家務必用心學,這裏有三副上聯,大家回去仔細斟酌,每人必須上交,記入考評之一,若無疑問便散去。”

    此言一出,眾學子紛紛離座,陳季雲見狀也拉著自家娘子出了講堂。

    “陳季雲!”身後傳來萬耀祖憤怒的聲音。

    “原來是萬大公子,不知有何貴幹啊?”陳季雲嘴角勾起,身體慢騰騰的擋著自家娘子前麵。

    “有何貴幹?揍你的貴幹,你們給我上,揍到他下跪求饒為止!”萬耀祖指使身邊的同窗道。

    何寄文一見那幾個人正擼起袖子不由的抬腿往陳季雲身邊走去。

    “誒!大家都是同窗,何必動手,若是被夫子知曉怕是於功名不利。”王宗擋住揮過來的拳頭笑著分析厲害。

    何寄文想要發力擋住那來人的拳頭,手還未抬起便被陳季雲生生按住,見王宗此刻正站在萬耀祖麵前便將手收回袖子。

    萬耀祖似乎並不害怕,揚起拳頭朝著王宗攻去。

    “啪!”萬耀祖一瞬間趴在眾人麵前。

    “還要來嗎?我們可以繼續比試。”王宗走到萬耀祖麵前擦了擦拳頭。

    “不,不來了,不來了。”萬耀祖說著爬起來提起袍子跑了出去。

    柳言兮緊緊的握著陳季雲的手,剛剛要是真的鬧起來,指不定會被牽連受罰,見王宗轉身不由開口道謝:“多謝王仁兄仗義出手。”

    “柳仁兄客氣了。”王宗微微一笑。

    陳季雲見狀心裏咯噔一聲,有情況,絕對有情況,沒事笑的這麽儒雅做什麽,自家娘子當年不就是被那陳季龍的儒雅給騙了嗎,還騙了芳心,要不是自己這個護花使,她家娘子還在油鍋裏呢!

    “嘿嘿,王仁兄好功夫,定是早上聞雞跳舞跳的多了,揍起人來才這麽揮灑自如吧!”陳季雲不動聲色的將自家娘子往後拉了拉。

    “你說什麽呢!”柳言兮輕斥了聲便一臉歉意的看向王宗道:“家弟口無遮攔,王仁兄莫要介懷。”

    “哪來,陳仁兄快人快語,我怎麽會介懷呢!”

    “陳師弟,何師弟,讓我好找。梁夫子說,缸裏的水沒了,讓二位前往後山挑水。”助教一本正經道。

    “什麽?”陳季雲聞言胳膊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太可怕這。

    “昨天不是剛挑滿嗎?”何寄文傻眼了,她家恩師真不憐惜她們女兒身了?

    “兩位還是快去吧!”助教說完便匆匆離去。

    “你們去吧,晌午不回我替你們把飯打好。”柳言兮雖是如此說,可心裏也百思不得其解,一想那梁夫子是她們的師父,擔憂便放下一半,剩下的便是心疼,這人挑完水回來怕是累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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