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袁紹也接到了渤海守軍報告,已知袁熙領兵假扮盜賊,半途劫掠華靖迎親隊伍不成,反被趙雲所殺之事,袁紹得知真是又氣又急,氣得是袁熙逆子,為一女色竟然招惹華靖,華靖是何許人也,手下文臣猛將如雲,統率青州大軍數十萬,豈是自己現在小小的渤海一地,數萬兵馬可以敵擋的。同時也氣華靖不顧同盟之誼,竟然殺了袁熙,喪子之仇,豈能不報,卻沒有想到袁熙假扮盜賊的行為可恥之極。而急的是,以華靖現在的實力正急於尋找北進冀州的借口,這下正好,自己的兒子送上門去了,依華靖性格豈能放過,必統大軍以雪恥之名,兵進渤海,自己的根基不保,還圖什麽稱霸諸侯的大計呀!而自己手中這點兵力縱使全在渤海,也不是華靖大軍之敵,何況現在屯於河內,遠水難解近渴,這倒如何是好?左思右想,沒有主意,隻得聚了群臣商議對策。

    眾將到齊,袁紹滿麵浮現憂急之色,謂眾將道:“今日接渤海軍報,青州華靖遣其義弟趙雲,於界橋誅殺吾子袁熙,挑釁於先,吾細思之,其必有圖我渤海,北奪冀州之意,吾等大軍在外,渤海若失,根基具毀,如之奈何?餘實無良策,望諸公教我。”

    眾將聞聽,都是麵露驚容,一時無語,袁紹急道:“平日裏諸公皆稱足智多謀之士,奈何今日計窮耶?”

    謀士逢紀沉吟片刻,上前對袁紹道:“若華靖果領大軍進擊渤海,則以渤海一地,實不堪與戰,以餘所見,不若暫棄之,先圖冀州之地為基,然後合冀州之兵以抗青州,則渤海之地可複得,然後擊平原、濟南之地,南向青州,則可雪恥矣!”

    袁紹道:“冀州兵強,吾等久處於外,一應糧草供應皆仰韓馥之鼻息,事若不成,反招其禍,至時必無吾等容身之處也。”

    逢紀笑道:“韓馥庸才,怎堪與將軍敵,可遣使說韓馥,言華靖起兵北進渤海是假,進圖冀州是實,馥必駭懼,同時遣強辯之士盡陳其禍福,韓馥迫於倉促無備之勢,必以合州之地讓與將軍,則冀州可不戰而得也。”

    袁紹聽罷,細思良久,雖不忍就這麽丟了渤海,但確也無良重,隻得依逢紀的計策,派自己的外甥高幹多帶金銀錢帛前往冀州,聯絡韓馥帳下謀士,說韓馥相讓冀州。遣人快馬渤海接出家眷,不教落入華靖手中。同時大軍回師延津。

    卻說韓馥此時亦是煩惱異常,皆因接華靖書信,信中盡言袁紹無德,欲借道而伐袁紹的事,韓馥實在是不願意,但又恐其起兵犯境,正煩躁間,聞袁紹使人送來書信,韓馥細觀,見信中言華靖有圖冀州之心,更是惶恐不安,於是叫人召集眾臣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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