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顯晁麵色古怪的看著笑的像個君子一樣的長的也和君子一樣的梵終年,這個坑害他祖輩家產,卻又以另外一種方式補償回他並且給予他真正意義上的隻有的人,猜不透並且理解不了。終於是忍不住的說道:“我說,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嘛,什麽叫我要做些什麽呢?”梵終年風輕雲淡的坐在蕭顯晁身邊,煮著水,燙著茶具。淡定的說道:“你這麽說,說道好像什麽都是我做出來的一樣,嘛,這樣我可是會很困擾的。”

    “切,說的和真的一樣。”對於梵終年妝模作樣的扭捏作態,蕭顯晁嗤之以鼻,他看了眼一臉淡定的事不關己,純潔美好的像個五好青年一般的梵終年終於的是不忍心,他撇撇嘴說道:“我說,人家何晶晶那個笨蛋好不容易給梵王一脈以來的病找到了緩解之策,你不好好坐等美好明天,這麽肆意揮霍著梵王一脈的能力真的沒關係麽?迫不及待的給那位找危機感,真的打算作死永無止境麽?”

    “我若說我隻是想安靜的做個美男子,你信麽?”梵終年開玩笑般的說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擺好茶具,清泉初沸,溫熱壺盞,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賞心而悅目。

    隻是手上動作的優雅,卻更比不上那手主人言語之中的從容隨心。

    “梵王一脈自封王起便是疾病纏身,而導致逐年衰敗,若不是到了我著輩正巧著,遇上了陛下,與他弱勢時便一同伴隨,怕是連梵王這麽一個氏族都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現在上天眷顧著梵王一脈,派下晶晶素手回春,給了生的機會給我,我怎麽說不能偶爾動一下拳腳,露一下能耐,怎麽對得起晶晶的一番醫救?更何況,假若我真的什麽都不做,怕是陛下會更加的寢食難安。”

    梵終年說的輕描淡寫,莫了他瞥了眼吊兒郎當的蕭顯晁,諷刺的說道:“你倒是以為人人都像你一般,隨著自己的性子蠻幹一氣,隨意給別人抓了痛處,也無處發泄麽?隻等人伸手解救,順便大放厥詞?”

    “我希望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蕭顯晁死豬不怕燙的默默的說著,突然他劍眉危險的一挑,看著梵終年說道:“更何況,吸收了絕大多數的清王的勢力的梵王一脈,若是倒下了,倒是跟加的隨我心意。”

    “嘛,這個的話,怕是你要等上好一陣子了……”梵終年顯然對於蕭顯晁的話而無動於衷,他與敖子風確實是聯手,救下了蕭顯晁,但是作為代價,兩人順理成章的瓜分了清王勢力,當然大頭自然是哪一位的,隻是,梵終年作為回報,這幾年一直示意著廖德禪放權蕭顯晁,明顯就是打算將北方這一塊交由蕭顯晁去經營。

    這一點,梵終年做的光明正大,陛下知道,敖子風知道,蕭顯晁當然也是知道的,隻是這都是不能明說的,陛下看在眼裏,不去反對,但也沒有去認同,在蕭顯晁沒有做出成績之前,陛下是沒有打算去許諾些什麽的。

    所以,陛下不說的事情,即使知道是怎麽一種情況,蕭顯晁也不能說出來,這就給了蕭顯晁埋汰梵終年的機會,隻要一有機會,蕭顯晁就會像方才一般,說道:“呀,身價都給你瓜分了,人還要在你的手下打工,真真是累不愛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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