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還是要來的,該走的都走了。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無疑是自己兄弟不在,最愛的人離開自己。倆件事情同時發生在陳誌明身上。

    身為七尺男兒,頂天立地,即使天塌下來自己必須頂著。

    心愛的女人以及自己最親的兄弟都離開自己,這個時候,陳誌明心情極其低落與悲傷。

    韓夏的離去,隻能讓他心如刀絞,悲痛,男人一有心事就會去喝酒解悶,這是每個男人都會去的事情,陳誌明自然不會例外。

    ‘星舞’酒吧內,霓虹燈光閃耀,舞池中,女子瘋狂搖擺著曼妙腰肢,胸前倆團肉球搖晃著,男子激烈晃動著腦袋,好似帶著劇烈震動一般,若是再用點力量,估計腦袋下一刻便會飛出去。

    陳誌明來到酒桌前,,沉悶表情,傻傻盯著一處發呆,隨便問酒保要了幾杯白酒。

    酒保見怪不怪,什麽樣的人都見過,更不要說像他這樣失戀的人了。

    握著杯中白酒,看都不看,仰頭猛然灌下。

    白酒帶著極其濃烈味道流淌在陳誌明喉嚨中,隻感覺一股灼熱熱流在喉嚨中流淌,身體內每個細胞都開始運動,刺激的味道瞬間上竄到鼻息之間,灼熱刺鼻。

    以前,陳誌明一直喝啤酒,突然喝白酒,有點不習慣。

    啤酒也是隻和劉瑞在一起喝過,現在想想,自己的兄弟已經離開人世,沒有人會陪自己喝一杯啤酒了。

    一口白酒嗆過之後,陳誌明便逐漸適應這種高度數的濃烈辛辣酒味,連續喝了幾口後,陳誌明有些頭暈,用力甩了甩頭才將那種感覺揮之而去。

    人心情不好,外加喝酒,隻能回讓一個人醉的更快,即使沒醉,也會趁機裝醉,這是人的本性。

    “小兄弟,一個人喝悶酒啊,”一個打扮妖豔女子來到陳誌明麵前,黑色絲襪,短裙將渾圓臀部包裹在裏邊,及其誘人,濃妝,大眼,臉蛋一般。

    陳誌明回頭瞥了一眼這名女子,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女子見陳誌明不理會自己,便瞪了一眼,嘴裏嘀咕幾聲,便離開這裏,進入人群中。

    陳誌明並沒有理會那名女子,心情極度低落,對於別人話語置若罔聞,將一杯白酒喝完之後,便繼續要了一杯。

    韓夏已經出國,出國之前與陳誌明有倆年約定,隻要他在倆年內有一些出色,那名,韓雷通便不會幹擾他們二人生活。

    天下父母心都一樣,隻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像韓雷通這樣大富大貴的人來說,自己的女婿不單有錢,而還必須有權利,實力,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護的了自己的女兒。

    在韓雷通腦海中,陳誌明就是一個頭腦聰明的小孩,身世背景如謎一樣的男孩。

    陳誌明想到此處,雙手之上不由加力,手中酒杯被他握的‘嘎吱嘎吱’響,一想到此處,便內心不由恨透她這個父親。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他父親這樣做法很對,這是考驗自己能力,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去做,為了自己心愛女孩。

    一股狠勁便在他體內激發,陳誌明喜歡逆流而上,任何困難擺在麵前總是要闖一闖,他就是屬於那種叛逆之人,身上永遠都帶有不服輸狠勁。

    有人敢瞧不起他,他越發努力,讓人正視自己,一定要超越過別人。

    想到此處,陳誌明晃晃沉重的腦袋,衝著眼前酒保笑了笑,那笑容是多麽的燦爛,酒保被他這一笑鬧得不知緣由,故此對視笑了一下。

    也就在此時,不遠處有雜亂腳步聲音傳來,看樣子是衝著陳誌明走來的。後者並沒有回頭,而是從麵前酒杯中看重幾道身影衝著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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