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為這個時候的人們做些什麽,不是非要去一個地方才能,而是隻要你想,無論在哪裏都可以。
有這一群人在君家,君霓便也放心,給沈霆安打了電話,讓沈霆安將他的人帶走。
君霓這段時間,在做什麽,沈霆安還是知道的。
於是,他聽君霓的話,將人帶走了。
君霓沒提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便也不提。
他知道她忙。
君霓不見沈霆安,倒也不是將任務都忘了。
她現在做得一切,都是為了之後好好的完成任務鋪路。
隻是,事有輕重緩急。
現在,明顯的,她隻有將君家控製下來了,才能時間想她和沈霆安的事情。
若是,她現在隻顧著她和沈霆安之間的那點事情,君家的產業被別有用心之徒瓜分了,她之後想為沈霆安做點什麽的時候,會比現在困難很多。
自君翟離開之後,外麵那些人,許是真的將她看作一個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的孤女,小動作不斷。
明明之前君翟還在的時候,一個個還在君翟麵前奉承他有個好女兒呢。
君翟一走,他們都忘了。
找好君家的保鏢之後,君霓便全力撲在君家的產業上,一天隻睡四個小時。
對那些在背後做小動作的,她隻要抓到一個,就會想方設法的讓對方出大血。
次數多了之後,那些人也就安分了下來。
他們不得不承認,君霓並不是一個可以任憑他們欺負的孤女。
商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明明之前還搞小動作,在認識到君霓的能力之後,又開始端著一張笑臉來奉承討好。
兩個月後,君家才終於算是回歸到正軌了。
做好這一切,君霓就打電話,約沈霆安出來。
問題不能一直放在那裏,不去解決。
這一次,她沒有再約在黛藍咖啡館,而是約在外麵的一個公園裏。
許是小公園旁邊就是一個教堂,君霓在公園的木椅上坐下的時候,竟然覺得難得的輕鬆。
是啊,怎麽會不覺得輕鬆。
自君翟離開後,她就沒有閑下來過。
而她從小到大,似乎都沒有這樣忙過。
果然,還是做鹹魚、做懶人舒服啊,奈何她的任務不允許。
沈霆安這4點孤寂值,真的難減。
她在做任務上,難得的找不到什麽好的辦法,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樣想著,君霓看著天邊的太陽,放鬆的一笑。
沈霆安下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他的心情,很容易的就被她感染了,走到她身邊,站定,“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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