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廠長見是君霓,也跟著笑,“內人挺好的,之前還提起君小姐。”

    “我的榮幸。”君霓說完,對著趙廠長舉杯,“敬您。”

    趙廠長應下,和君霓碰杯之後,兩人飲酒。

    君霓抿了一口,餘光看見那個侍應生走了。

    她知道這杯酒有問題。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覺得這杯酒,害不了她?

    可能是因為這是人類的藥,但她其實是人魚吧。

    不過君霓還是謹慎的沒有多喝,等了好一會兒,身體都沒有任何不適反應,君霓確定她的直覺是準的。

    盡管身體沒有半點不適,她還是裝作頭暈不舒服的樣子。

    能在宴會上出現的藥,前期症狀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

    君霓離開宴會廳,去了洗手間這種人少方便下手的地方,她倒是要看看是誰給她下藥,明明方才她還覺得這個宴會上不是烏煙瘴氣的。

    現在看來,是她感覺錯了。

    無疑,君霓這樣可以說的上是以身犯險了。

    在現實世界,無疑君霓是不敢這樣幹的。

    誰讓她在現實世界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但是在這裏不同,她有底牌,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果然君霓剛到洗手間不久,就被人套了麻袋。

    這種事情,一般的流程是套麻袋,然後敲後頸將人敲暈。

    那人準備敲君霓的時候,君霓微微偏了一下位置。

    因為套裝麻袋,看不見到底有沒有敲到準確的位置,再加上君霓假裝昏迷一動不動,套麻袋的人就以為君霓已經被敲暈了,隨後將君霓帶著離開了原地。

    君霓感覺到自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她閉著眼睛裝暈。

    等那人將麻袋拿走,屋子裏恢複安靜,她才睜眼,在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間,因此完全看不出帶她來這裏的人是誰。

    看了一圈,沒有什麽可用信息之後,君霓便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沙發上。

    這件事情背後的謀劃者,並沒有讓君霓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裏等多久。

    很快,君霓所在房間房門的門鎖就被人打開了,進來一個人。

    看著進來的人,君霓略微挑眉。

    是林深。

    林深拿著鑰匙,一進房門,就忍不住的要皺眉。

    想象之中的畫麵沒有出現,反而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睡著並且渾身潮紅的人,此時正端坐在沙發裏。

    一張精致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麵上一派鎮定。

    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像是她才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

    此情此景,還有什麽不知道的。

    君霓怕是早就識破了這次計劃。

    想到這裏,林深不由的暗罵那個侍應生廢物,與此同時,不忘警惕的看著君霓,“你想做什麽?”

    君霓被林深這個樣子氣笑了,怎麽搞得好像是她算計了他一樣。

    “難道不是應該我問義兄,義兄想做什麽嗎?”君霓語氣嘲諷,看著林深的眼神像是看垃圾一樣。

    “你不是猜到了。”

    林深心裏一沉,以他義父對著人的寵愛,這件事情真的是一點也不好收場。

    一時之間,林深的大腦轉的飛快。

    他原本的計劃是和君霓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君霓都是他的女人,君家不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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