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受過二十一世紀法學教育的君霓知道,嚴刑逼供什麽的在二十一世紀是違法的。

    但是顯然這不是在二十一世紀,隻要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嚴刑逼供什麽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這是下策。

    畢竟,在古代也是存在‘屈打成招’的說法的。

    那個將今安身份曝光出來的人,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是誰。

    並且,能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顯然是能力的。

    倒時候,他煽動言論了怎麽辦?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到直接的證據。

    為了找到更直接的證據,這兩天君霓沒事的時候,就讓團子的將謝家被抄家的投影,放給她看。

    君霓一邊看,一邊想辦法。

    結果,還真讓她想到了。

    從謝家和衍王這邊找不到突破點,那當初審理謝家的刑部官員呢。

    對於審案,找證據,他們才是專家。

    難道在審理謝家案件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疑點嗎?

    順著當初的思路,君霓一個官員一個官員的看。

    就發現之前的戶部侍郎,現在的丞相蘇淺是唯一一個大概知道當年事情真相的人。

    關鍵是,她手裏麵極有可能還有當年的證據。

    畢竟在團子給的錄像中,是有看見蘇淺整理證據的。

    隻是不知道,這麽多年過去了,還在不在。

    她總不能將蘇淺這十五年的經曆,全看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叫蘇淺來,她直接詢問。

    於是,盡管剛下朝沒多久,蘇淺都不知道回家了沒有,君霓就迫不及待的派人去請了。

    畢竟早請早解決。

    早解決,今安就能早點安心。

    盡管今安沒說,君霓還是覺得他這些天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最明顯的就是,以往她下朝今安早就在禦書房了。

    這些天,遲到已經是今安的常態了。

    比如今天,就還沒來。

    君霓派人去叫蘇淺的時候,她到沒到家未知。

    不過,君霓的人去請他的時候,蘇相是在家了。

    去的人是青梨。

    青梨到的時候,蘇淺正和他唯一的孩子,蘇靳在下棋。

    君霓本著不浪費時間的想法,讓青梨把找蘇淺是什麽事情,全部都說了。

    原本想著的是,直接告訴蘇淺了,她手中有證據的話,就可以直接帶過來了。

    事情一開始,也是這樣發展的。

    收了青梨傳的口諭的蘇淺應了一聲,便說自己這就去拿證據,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兒子投過來的目光。

    結果,到書房的時候,拿證據的手,被蘇靳按住了。

    “母親,你不能就這樣拿過去給陛下。”

    “為何?”

    蘇淺不解。

    她說完,發現自己孩子的表情出奇的冷漠,“因為,你直接給她了,我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什麽個意思?”

    蘇淺難得的在蘇靳麵前,有些暴躁。

    “您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麽要和二皇女退婚嗎?因為陛下,我在等她來找我,然後我們可以在一起,結果她沒來。”

    “而且,她為了那個大祭司,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如果我再不動手,就一輩子沒有機會了。”

    “我怎麽就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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