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要是能主動叫出他的名字,起碼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霍啟安。”

    “那我可以叫你阿啟嗎?”君霓眨了眨眼,故作無辜道。

    稱呼是拉近人與人之間距離的第一步。

    霍啟安第一時間,是想說不好的。

    畢竟,這叫得也太親密了點兒。

    但是對麵的人,就當作是人吧,目前並沒有對她做什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直接不讓她叫,似乎也太掃她的麵子。

    這樣,對恩人是不好的。

    索性,一個稱呼而已。

    稱呼就是一個代號,隨她吧。

    “隨你。”霍啟安的臉上沒什麽表情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他剛說完,就見君霓笑著叫了他一聲‘阿啟’。

    她的這個笑容很燦爛,似乎是那種幹淨入一張白紙的人才會有的。

    都讓霍啟安懷疑,他對她這麽警惕,完全是無用功。

    “阿啟,吃藥。”君霓重新將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水和藥拿起,遞給霍啟安:“這是消炎藥。”

    霍啟安從君霓手中接過,幾下就將藥吃掉了。

    霍啟安休息的時候,君霓原本是想在係統裏修習九生決的。

    結果,她有一個無比悲催的發現。

    那就是,她在醫療係統的時候,是不能修習九生決的。

    “宿主,我查了一下,九生決隻能是宿主在動物的形態時,才能修習哦。”

    醫療係統裏麵的君霓是沒有動物形態的,於是她隻好去外麵修習。

    夜晚的原始森林,無疑是可怕的。

    風吹樹葉的聲音很大,遠處還能聽見幾聲狼嚎。

    這無疑在刺激這君霓的小神經。

    她有不想修練的衝動,但是為了她和霍啟安在之後的未來能早點見麵,君霓咬牙忍了。

    這一修練就是一整夜,早上醒來的時候,君霓就去之前的河邊抓魚去了。

    抓魚的時候,君霓決定,她以後就駐紮在這裏了。

    這裏不僅有魚,喝水中間還有個大石塊,最時候晚上修練吸收日月精華了。

    其實,是君霓覺得那裏晚上修習九生決的時候安全。

    抓到魚之後,君霓就好不耽擱的進了醫療係統。

    依舊是用手術刀處理魚。

    魚湯做好了之後,君霓才去霍啟安的病房。

    他看然已經起來很久了,正靠在床上。

    “阿啟,你今天可以吃東西了,我做了一點兒魚湯。”

    君霓笑了下,端著燒杯上前,裏麵還放了一個藥匙,類似湯勺,是實驗室用來給粉末等計量的那種。

    “沒有別的餐具,隻有這個,你將就一下。”

    霍啟安聽君霓說這句話的時候,從她那張素淨的臉上,看見了一絲愧疚的表情。

    她似乎真的覺得,用燒杯喝湯什麽的,很委屈他。

    霍啟安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像是他應該被人捧在手心上一樣。

    特別是,還是這樣一個相處時間才短短兩三天的人。

    但是不可否認的,霍啟安的心因為君霓的表情,有了那麽一絲波動。

    “謝謝。”

    道完謝之後,霍啟安從君霓手中接過燒杯。

    試了下溫度,發現正合適之後,並沒有用君霓配的藥匙,直接端著燒杯喝了下去。

    沒幾下,一個五百毫升的燒杯裏麵裝著的魚湯,就被他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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