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生看上去年紀不大,應該是學生。
這氣質,也不像是其他職校的學生。
因此,就隻能是他們學校的學生了。
而他們學校的學生,不管文理,不管那個年級的前十名,他都見過。
可沒有這號人,他可不相信,這樣的人能短時間將薑林安教到年級110名。
君霓微微勾了勾嘴角,卻並未讓其他人身上的壓力放鬆下來,反而是更多了。
“我可以給你們證明,各位老師可以現場出題考我。”
君霓此時說出來的話,就是給人以執行的感覺。
在場的幾乎都是高二年級的老師,誰手裏沒有幾套卷子。
在校長的首肯下,很快離開了原地,去拿卷子。
沒用多久,先前在場的人,就給君霓湊齊了各科的卷子。
君霓便向校長借了他的辦公桌和筆,二話不說的開始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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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作弊風波,還有別的解決方法。
那就是讓薑林安再答一套中期考那樣水平的卷子。
君霓很慶幸,因為趙成的胡攪蠻纏,還沒有人提出來讓薑林安做卷子。
不是擔心她薑林安的水平。
僅僅是因為,君霓不想薑林安在被汙蔑作弊的時候,還要憋屈的做卷子來證明自己。
明明,應該是那些說他作弊的人,應該拿出他作弊的證據。
憑什麽受害人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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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一下午,校長辦公室的人,幾乎都沒有離開過辦公室,連去上廁所的人都很少。
就這樣,君霓在一行人的見證下,用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做完了學生們要考整整兩天的卷子。
做完之後,就是批改了。
君霓麵無表情的等著這些人給她批改下來。
對於批改的結果,大多數人都是驚訝的。
而趙成,則是震驚。
他不敢相信,這人竟然能在各科都拿到滿分的成績。
就連語文這種幾乎是必扣分的科目,被叫到辦公室修改試卷的語文老師,都要舍不得給她扣分。
但這些卷子,都是君霓當著眾人的麵做出來的,沒人能懷疑她成績的真實性。
畢竟,在這麽多眼皮子底下,也沒辦法作弊。
因此,趙成隻能這樣狡辯,“你怎麽證明,你輔導的他?況且,你自己成績好,不代表就能教好人吧?”
“我以為,你就是證人來著。”
君霓一邊說,一邊緩慢的將目光落在趙成身上,輕笑了一下。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好看笑意之中的諷刺。
君霓語速緩慢,“畢竟上一次,趙老師去求我們安安放過你的時候,闖進了我們安安的家,那個時候,我正在給他補習呢。”
趙老師三個字,被君霓用略大的聲音說出來,諷刺意味更重了。
聽見君霓這句話,趙成惱羞成怒,對著君霓的臉抬起手。
顯然,他是想給君霓一巴掌來著。
畢竟去找薑林安求情這個,也算是趙成內心中不肯觸碰之傷了。
他恨不得,將這段記憶與被強迫當眾道歉的事情,從腦海中強行刪除。
刪除是不可能的,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因此,趙成隻能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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