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安虞的解釋,君霓給安虞弄了一碗靈泉的湯。
安宴難得的喝的有些豪放,對君霓說:“自你出宮,我已經許久沒有如此爽快的喝這個了。”
“你若喜歡,我之後定時往你封地送上一些。”反正靈泉這個東西,她多。
全了他當年的照顧之恩,以及在安宴走後,幫安宴監國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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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君霓就和夏國派來接人的軍隊上路了。
就這樣成了兩國百姓心中的一段‘父慈子孝’的佳話。
至於安宴,他並沒有跟著君霓一起走,也沒有讓安虞在明麵上監國。
因為,皇後一走,皇帝便讓人監國,隻要稍微敏感一點的人,就能知道皇帝去了哪裏。
皇帝離宮還算小事,但是皇帝離宮去了別的國家,可不能再算是小事情了。
一旦被別居心叵測的人知道了,安國的江山就可能不穩固。
因此,安宴是在君霓離開後的第三天,秘密離開安國皇宮的。
當然,他不可能讓外麵的人知道他離開了,隻是對外稱病。
病了之後,自然是不上朝露麵了。
於是,順理成章的讓朝廷官員將每天要上奏的事情寫成奏折,遞進宮中他在寢宮中批改。
又沒有人看見,誰知道寢宮裏的是安虞,不是他?
安宴出了宮,便快馬加鞭的去追趕君霓了。
花了兩天時間,追上了在安國客棧休息的君霓一行人。
一開始,他易容成了侍衛,在發現侍衛不能和君霓共乘一輛馬車之後,直接易容成了街頭為葬父賣身的可憐女子。
君霓頭一次發現,這個世界的安宴,演技不錯。
他一身縞素,身材纖細,神情悲切,看上去把賣身葬父的柔弱女子,演的毫無違和感,除了長得有些高之外。
於是,善良的皇後便將人買了過來。
最後的結果是,安宴以女子的身份呆在了君霓身邊。
一路到夏國,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竟然是君霓和安宴呆在一起時,最閑適的時間。
安宴不用操心國家大事,也不用像在冷宮後期的時候謀劃著報仇,每天隻用思考,今天怎樣在馬車上玩。
在馬車上,兩人自然是不能做什麽的,就連話都說得很少,畢竟怕隔牆有耳。
不過,兩人又不能僅靠眼神交流,於是兩人自發的從空間拿出紙張來,用文字交流。
就這樣,說一天的話,兩人也覺得不累。
偶爾,兩人也會一起喝茶下棋,打發時間。
等到夏國的時候,空間他們交流用的紙張,堆起來都有一個小牛的體積了。
君霓一到夏國,便被接進了夏國皇宮。
和安國皇宮的主色調黑金不同,夏國皇宮主要以紅金為主。
大部分地方裝飾的,也是真的黃金,簡直將富麗堂皇發揮到了極致。
君霓進宮之後,先是配合著夏國皇帝演了一場父女情深的大戲,之後才去看了原身夏若霓的母妃——淑妃。
她從團子哪裏得知,淑妃打小身子就不好,再加上不受寵,時常生病,卻在君霓來的時候,難得的沒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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