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有什麽可圖的?安宴自嘲的想著。

    可是,他盡管是這樣想著,他也決定隻要她圖的東西,他給得起,他就給她。

    全當是還了他昨晚的情。

    見安宴的反應,君霓便知道她剛才那一步沒有走錯。

    她先前竟然敢那樣說,後麵的說法,她自然也是想好了的。

    聽見安宴這樣問,她幾乎想也沒想的答,“你也看見了,我是一隻兔子。但是我會說話,所以我不是普通的兔子。”君霓說到這裏,看了安宴一眼。

    安宴對她的這句話,是認同的。

    然後君霓又說,“我是一隻剛成精的兔子,對你好是為了給自己積福。福氣積到一定的程度,我就能羽化而登仙。”

    團子聽著君霓的胡扯,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不得不說,與她前麵的說辭,合起來是很合理的。

    “為什麽是我?”安宴抓住重點。

    君霓:“因為你是安國太子,是一個身懷龍氣的人,在你身上積福,福氣會來的快一些。”

    安宴抿唇,漆黑的眼睛盯著君霓,淡淡的說:“我現在不是了。”

    他早已及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了,現在他活得,或許連一般的宮人都不如。

    “沒關係,曾經是就行。”君霓用無所謂的語氣說。反正是她編的,根本不在乎這些好嗎?

    安宴聽了,卻是皺眉:“你為什麽不找皇帝,他是最具有龍氣的人,不是嗎?況且,你現在是他的寵物,正是好接近他的時候。”

    君霓原本就是胡扯,可是她聽見安宴這樣追問,竟然也不緊張,回:“他都是皇帝了,我能在他身上積什麽福?他吃飽穿暖,什麽也不愁啊。”

    這是事實,安宴被君霓說服了。

    “你就接受我吧,反正是互贏不是嗎?”君霓說著這句話,紅紅的兔眼睛盯著謝安移動不動。

    然後,她就看見安宴驅著輪椅上前一步,端起她帶過來的蓮子羹喝了。

    他沒有用碗中的調羹,而是直接仰頭就著碗,將蓮子羹喝了下去。

    君霓就這樣看著,竟然也看出了美感。

    知道他喝了蓮子羹,就是答應了她的意思。於是,等安宴喝完蓮子羹,她得寸進尺,“給我看看你的腿吧。”

    這下,君霓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安宴的動作。

    她知道他是不想給她看了,於是妥協,走到擺在屋內的盆子前,放了大半盆靈泉進去,她對著背對著她的安宴開口道:“你自己擦吧。”

    君霓覺得,謝安既然不想給她看腿,這個時候,她還是離開的好。

    等都走出冷宮了,君霓才想起來,她忘記給安宴留喝的靈泉了。

    靈泉一邊敷腿,一邊喝,效果應該會更好一點才對。

    不過她並沒有選擇轉身回去,而是直接離開了。

    因為她擔心她要是現在返回去,安宴正好在擦腿,被她看見了怎麽辦?

    一不小心,他們剛建立起來的微薄的信任,很有可能就破了。

    要是破了,再次建立起來,可就難了。

    君霓可不像回到之前,謝安見她就要掐死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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