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縮包裏,還有屠宰場的畫麵。

    陸淮安想知道自家貓咪在離開他的這一下午,到底在那裏經曆了什麽,以至於他找到它的時候,它是那副樣子。

    盡管他能猜到一些,但是他還是想親眼看看。

    看完視頻,陸淮安的心沉到了穀底。

    這些畫麵,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隻是血腥殘忍的。

    但是對於一個待宰的貓咪來說,尤其是看著自己的同類一隻隻離自己而去,那無疑是一種折磨。

    還是,無比殘忍的折磨。

    所以,才有了它昏迷前看他的眼神。

    明明不是他的親身經曆,陸淮安卻在這一刻似乎對君霓的遭遇感同身受了。

    所以,他也就讀懂了它的眼神。

    原本膽子就小,又經曆了這樣的一個下午,陸淮安想不到君霓醒來,會變成什麽樣子。

    心裏會留下陰影是肯定的。

    可是她是一隻貓,又不能情心理醫生來疏導。

    陸淮安想了想,決定自己去學。

    於是他請了半月的假,想在家照顧小家夥,順便學學心理學相關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在網上下單了心理學相關的書籍,預計明天就能送到之後,他才停下手上的事。

    蹲在床邊看著君霓。

    見君霓睡得並不安穩,他輕撫君霓的後背。

    見君霓漸漸的被安撫了下來,陸淮安才去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才小心的在灰色的床上躺了下來。

    脖頸裏沒有那隻埋頭睡的貓咪,陸淮安很不習慣。

    他側著身子,讓君霓在她的視線當中。

    就這樣幾乎都不眨眼的看著,直到深夜眼睛都看得酸了,陸淮安才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陸淮安覺得有什麽壓在他身上。

    他蹙了下眉,睜眼。

    首先看見的是埋在他頸窩裏麵的腦袋。

    盡管他習慣遇事冷靜,陸淮安還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然後毫不留情的推開了那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君霓睡得正香,猛然被退開,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看了坐在床上的陸淮安一眼,蹭了過去,嘴上還慣性的說著,“別鬧陸淮安,我困。”

    見君霓神情如此自然,陸淮安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躲閃。

    君霓在熟悉的肩膀上靠著,正準備繼續睡,又被退開。

    兩次被打擾睡眠,君霓有些煩躁,瞪了陸淮安一樣。

    陸淮安此時隻覺得像。

    麵前突然出現在自家的陌生少女,和自家那隻貓賴床的樣子,實在是太相似了。

    他覺得有些荒唐,視線在床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家團團。

    於是他試探性的對著明顯沒睡醒還有些生氣的陌生女子,試探性的開口,“團團?”

    “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君霓兩次被打擾睡眠,因此語氣也有些凶。

    “你……”

    見陸淮安一言難盡的樣子,君霓才低頭看了自己一樣,想看出自己到底怎麽了,讓陸淮安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這一看,君霓:“!”瞌睡都醒了。

    好幾秒之後,她才反應過來,在腦海中聯係團子,“團子,這是怎麽回事?”

    團子終於接觸了被宿主屏蔽的狀態,早做好了解釋準備的它開口,“是這樣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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