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延看來,即使武功再高,行刺殺手段,就為人所不齒。

    “孝直,文長,你們可知世界萬物,世間之人,每個人都有長處,也都有短處。取長處用之,取短處避之,取長避短,才是用人之道啊。”

    周瑜喜歡張任的武藝,殺了確實可惜。

    現在征伐西川,隻不過是萬裏之路的第一步,以後需要的武將多著呢,能攢一個是一個。

    若是需要武將的時候,臨陣抱佛腳招幾個,是萬萬不可取的,那樣忠誠度太低,打不了勝仗。

    “這?”

    法正無話可說,既然大哥都這麽說了,還能說什麽呢,隻能祝大哥身體健康,萬事大吉了。

    “既然大都督定下了,我魏延誓死維護大都督的決定。還是要提醒一下大都督,此人就是降服也不是一朝一夕可降服的!”

    這倒是,出身貧寒,又遇到賞識之主,定會忠於劉璋。

    不像法正和魏延,一個是滿清熱血投靠劉璋,不得重用,浪費人才;一個是一心一意要為劉備征戰天下,卻被諸葛亮套上“腦後有反骨”的惡咒,讓人心寒。

    所以才反了劉璋,反了劉備,投靠到看重他們的周瑜身邊。

    張任,能行嗎?

    “你們能理解就好,至於何時降服張任,我自有主張,不必急於一時。”

    就是招降了張任,也不是現在就要用,要等到關鍵時候給對手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大哥高見,小弟佩服。”

    “都督英名,魏延不如也。”

    周瑜一笑,古人都是這麽謙虛的嗎?

    “來人給張任鬆綁!”

    士兵們一怔,看到法正和魏延都點頭了,就給張任鬆了綁。

    周瑜拿著一碗清水,直接潑到了張任臉上。

    張任醒了。

    看看周圍,一群士兵,三個將軍。

    再看看自己身上濕漉漉的,兩手空空,亮銀槍在自己一尺開外。

    猛一激靈,就要去拿亮銀槍。

    奈何使勁全身力氣,卻不能挪動身體。

    這是身體在遭受了強大的電擊之後,肌肉鬆弛,無法用力的症狀。

    需要緩一緩。

    “別掙紮了,要是不想武功全失的話。”

    周瑜輕輕一句話,張任就老實了。

    “說吧,為何來行刺我?我應你主劉璋邀請而來,保護西川對抗張魯,馬上就要在涪城與劉璋相會,你這樣做不怕劉璋怪罪嗎?”

    暗殺,行刺,確實上不得台麵。

    “呸,你是來保護西川的?你是來奪取西川的吧?我主劉璋被張鬆那小人蒙蔽了雙眼,才做出這昏庸的決定。”

    張任躺在地上,有氣無力。

    周瑜沒有說話,看看窗子外麵天空已經放亮,大約五點左右吧。

    “孝直,拿個小本本記下來:建安十六年三月十五日,卯時,張任說劉璋昏庸!”

    法正一愣,還有這種操作。

    趕緊走到桌前,取了一塊錦帕,研墨沾筆,寫道:建安十六年三月十五日,卯時,張任說劉璋昏庸!

    寫完之後遞給了周瑜,周瑜看了看:“可以,毛筆字寫得真漂亮!”

    然後轉頭看向魏延把錦帕遞給了他,並給魏延使了個眼色。

    魏延會意,拿著錦帕走到張任跟前,抓起張任的右手大拇指,狠狠咬了一口,然後按在了錦帕上。

    “你們……,無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