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熏從小就養成了外表冷漠的性格,一切都會深深的埋藏在心裏。自從遇到錢小寶後才開始把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

    這一次錢小寶去上海,小林熏一不小心在河野春枝麵前露出了馬腳。

    這幾天她都表現的很冷靜,甚至是過分冷靜。現在錢小寶回來了,小林熏終於可以把擔心和恐懼寫在臉上了。

    “你這件事情做的很不專業,也怪我,平時沒有教過你。”錢小寶歎息著說道。

    “除了酒瓶的事情應該沒有漏洞了吧?我下針的地方是在下腔靜脈,那裏是女人私密部位,除非格外仔細的檢查,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現在就是解剖也隻能檢查出是心髒的原因導致的死亡。”小林熏說道。

    “先把酒瓶的事情解決,其他的事隻能聽天由命了。”錢小寶說道。

    他看見小林熏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就安慰道:“我下火車到關東軍情報部複命的時候一點河野春枝死亡的消息都沒有聽見,這說明關東軍情報部裏麵的人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不過這說明那個女人很快就會放出來了,所以今天晚上必須動手!”

    小林熏站起來說道:“我這就出去買黃紙和清酒!”

    晚上八點多鍾錢小寶背著招弟,小林熏一手拎著一個大口袋一手拉著錢小寶的衣服下擺跟在後麵。

    之所以還帶著招弟這個孩子就是用她來打掩護,這樣才不容易引起懷疑。

    三個人就像一家三口一樣腳步匆匆的向河野春枝家趕去。

    二十多分鍾後三個人出現在河野春枝家的門外,寒風陣陣昏黃的路燈下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錢小寶蹲在地上把招弟放下來然後指著路邊說道:“就是這裏吧。”

    小林熏把袋子放在地上彎腰從裏麵掏出一疊疊上麵印著碗口大錢符的黃紙來。

    “老太太,你死了以後這個世界上也就我和小林熏還想著給你燒燒紙了!”錢小寶感慨的說道。

    “你想想你活著的時候是怎麽對我的?現在你在陰曹地府裏看見我對你這麽好不覺得慚愧嗎?”錢小寶仰天問道。

    小林熏蹲在地上連劃幾根火柴,火光一閃就滅了。

    錢小寶把帽子摘下來放在地上:“風太大了,在帽子裏麵劃。”

    同時他彎腰撿起一張黃紙把黃紙的一角抵在帽子上麵。

    小林熏把兩隻手都放進帽子裏麵嚓的一聲火柴著起來了。

    錢小寶急忙把黃紙湊過去點燃。

    小林熏拿起幾張黃紙放在已經燃燒的黃紙上麵,一團黃色的火光升騰而起。

    也許是熱空氣上升的緣故,圍繞著三個人周圍居然微微刮起了旋風。

    “老太太來取錢了,圍著咱們轉呢!”錢小寶說道。

    他注意觀察小林熏的臉色,小林熏的臉有些發白。

    錢小寶對招弟說道:“快一點拍腦門,把燈點著!我會怕你這個死老太太!”

    招弟不知道為什麽讓她拍腦門,不過她還是抬起手在自己的額頭上一下下的拍著。

    小林熏狠狠的瞪著錢小寶,知道他這是在嚇唬人。這個時候錢小寶還是這副死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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