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熏兩年的護士,現在又在赤十字醫院有實際的經驗。

    她選擇的是河野春枝身上比較隱秘處的下腔靜脈。

    右手穩定一針準確的紮入血管,慢慢的推針,注射器裏麵的空氣被緩緩的注射進河野春枝的體內。

    可就在這時候也許是由於河野春枝年紀大了對藥物不敏感或者是她以前就吃過苯巴比妥助眠所以對苯巴比妥也一定的抗藥性,河野春枝居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河野春枝動作遲緩有氣無力。

    “你,你在幹什麽?”河野春枝質問的聲音像是在呻吟。

    小林熏保持右手的穩定依然不急不慌的推針注射,緩緩的抬起左手按住河野春枝的嘴巴。

    河野春枝雖然醒過來了,可是在藥力的作用下隻能無力的掙紮努力的搖頭,卻怎麽都擺脫不了小林熏按在她嘴巴上的手。

    河野春枝想抬起雙手撥開小林熏的手,可是她的胳膊隻是微微的動兩下卻怎麽都抬不起來。

    小林熏終於拔出針頭把手指按在針眼處停了一會。再抬起手的時候,針眼處隻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跡。

    河野春枝已經停止掙紮了,她那一雙昏花的眼睛失神的看著小林熏。

    小林熏迅速的整理好河野春枝的衣服把針頭從注射器上拔下來再把兩樣東西放進口袋。

    小林熏站在炕邊平靜的與河野春枝對視,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在河野春枝雙眼的眼皮上輕輕揉搓,再抬起手的時候河野春枝已經閉上了眼睛。

    嚴格來說河野春枝現在還沒有死,不過就是大羅金仙降世也救不活她了。

    小林熏仔細在屋子裏掃視一圈看看還有什麽遺漏的然後輕手輕腳的從裏屋出來走進客廳。

    客廳離廚房隻有一牆之隔,在這裏那個清楚的聽見那個女人正在廚房裏麵忙活著。

    她從熱水瓶裏倒了半杯水,打開櫃子拿出喝剩的清酒。

    中午吃飯的時候河野春枝喝了兩杯,小林熏糟蹋了一杯,現在酒瓶子裏麵還剩下三兩左右。

    小林熏一揚頭把三兩清酒都喝進肚子裏,然後又把半杯水小心翼翼的倒進酒瓶晃了晃,再一揚頭把酒瓶子裏麵的熱水也喝進肚子裏。

    重新把酒瓶放進櫃子蓋好,小林熏走出客廳來到廚房。

    “大嬸,河野前輩已經誰著了,今天我喝了點酒感覺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小林熏對那個女人說道。

    “好啊,我也要馬上收拾完了,有我在就行了。”女人答道。

    小林熏走出河野春枝的家然後一路快走走出幾十米外。她身體轉向路邊彎腰把兩根手指插進喉嚨裏。

    這一招是錢小寶教給她的,可是小林熏從來沒有機會用過。

    哇的一聲,一股熱乎乎黏糊糊的東西從小林熏嘴巴裏噴出來。

    又吐了兩口,小林熏直起了腰。寒風迎麵吹來,小林熏感覺清醒多了。

    她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按說小林熏應該一直留在河野春枝家裏直到確定河野春枝死亡。

    這種方法小林熏也是從書本上看到的,到底是否有效她心裏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為了徹底的解除後患小林熏隻能是拚了。

    二十分鍾後小林熏匆匆趕回家裏一頭栽倒在床上。如果在她睡覺的時候關東軍情報部的人破門而入就說明河野春枝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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