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監白井之助來找山本平作。

    “你認識河野春枝前輩吧?”白井之助問道。

    山本平作的心猛然怦怦亂跳。

    “認識,我二三年剛剛到哈爾濱的時候就認識河野前輩了。”山本平作答道。

    剛才河野前輩給我打電話,她讓你馬上到她那裏去一趟。”白井之助說道。

    山本平作聽見白井之助這麽說就更慌亂了。

    他急忙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去!”

    說完這句話山本平作就走出辦公室下樓了。

    “奇怪,山本這家夥怎麽連地址都不問就走了?既然河野前輩連山本平作辦公室的電話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河野前輩家的地址的?”白井之助在辦公室裏喃喃自語道。

    山本平作在大街上沿著某個方向走了一段猛的站住了。

    他現在是不由自主的走向錢小寶家的方向。可是現在錢小寶不是在火車上就是在莫斯科根本就沒有在家。

    “可是我現在應該怎麽辦啊?”山本平作心裏哀歎道。

    河野春枝盤腿坐在炕上正抽著煙袋,照顧她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進來說道:“他來了。”

    “讓他進來!”河野前輩冷冷的說道。

    不一會山本平作局促不安的走了進來站住河野春枝麵前說道:“前輩,我來了。”

    “山本,我們兩個認識多少年了?”河野春枝吐了一口煙問道。

    “我是二三年來到哈爾濱的,我和前輩認識已經十七年了。”山本平作答道。

    “我想起來了,你是以經商的理由到哈爾濱的,可是你經商的能力太差,害的組織損失了不少錢。後來你又去哈巴羅夫斯克待了兩年又回到這裏。總之,你給我的印象就是一直都很蠢!”河野春枝說道。

    山本平作彎腰低頭什麽都不敢說。

    “我真想現在就用手槍打死你,關東軍情報部的那幾個家夥屁都不會放一個!”河野春枝忿忿的說道。

    山本平作汗都流下來了,他聲都不敢吭一聲。

    “你說,藤本千竹代的事情應該怎麽辦?”河野春枝厲聲問道。

    去年,山本平作帶著錢小寶去五常日本開拓團協商收購大米的事情。

    他在五常女塾訓練所裏遇見了同樣是從熊本南小國町來的藤本竹千代。

    快四十歲還沒有成家的山本平作動情了。這件事被在一旁的錢小寶看了出來。

    從日本本土到滿洲國開拓團訓練所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準備嫁給那些開拓團裏麵的光棍的。

    就是俗話說的一個蘿卜一個坑。這些女人是不能隨便被染指的。

    回到哈爾濱後錢小寶找到河野春枝,磨破了嘴皮子,最後河野春枝從女塾訓練所裏要走了藤本竹千代,讓她在自己家裏做女傭。

    從此以後山本平作經常趁藤本竹千代外出采買的時候與她見麵。

    半年多的時間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厚,最後就發生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這一個月來,山本平作表麵上鎮靜自若可是心裏卻是緊張慌亂。

    錢小寶受傷回來後他本來想張嘴與錢小寶商量這件事情,可是最後卻沒有說出口。

    今天終於在河野春枝這裏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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