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手裏有一個專門配合她工作的情報小組。這是組織在越來越感覺到舒爾茨情報小組的重要性後專門給他們兩個配備的。

    這個情報小組隻為他們兩個人工作不與其他情報組織發生任何聯係。

    當漢娜和舒爾茨暴露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可以在這個情報小組的掩護下從秘密通道逃走。

    漢娜現在趕到理發館就是來交代任務的。這個小組實際上隻聽從漢娜的命令。

    “重點注意一個桌上有四個人吃飯的客人!”漢娜臨走之前囑咐理發師道。

    在偏臉子波蘭教堂附近的一家波蘭餐廳裏德沃德克和三名在一九三九年就輾轉逃到哈爾濱的波蘭人坐在一起。

    “比辛斯基,你要留在這裏了,日本人很需要你這位密碼專家。”德沃德克對一名四十多歲帶眼鏡的男人說道。

    “留在這裏應該會更安全和更舒適一些,不用向我們這樣過幾天就要去上海在英國人的幫助下再去倫敦。”德沃德克接著說道。

    現在波蘭的流亡政府就在倫敦,德沃德克要帶著其他兩個人趕到倫敦然後再潛伏到波蘭去。

    留在哈爾濱的比辛斯基的確比他們三個人舒適和安全的多。

    在波蘭被占領區他們要麵對的是德國的情報組織。

    “我以前就曾經去過日本也到過滿洲國,我和日本人相處的很好。”比辛斯基笑著說道。

    蘇波戰爭的時候日本人就注意到波蘭人能夠輕易的破譯蘇軍密碼,他們馬上把波蘭的密碼專家科瓦萊夫斯基請到日本開辦密碼講習班,培養了日本第一批的密碼專家。

    並且波蘭人還為日本人設計了一套密碼加密機械。

    隨後好幾個日本情報官員被送到波蘭學習密碼技術,比如說哈爾濱特務機關的機關長百武晴吉。

    三九年波蘭戰敗的時候日本外交人員給大批的波蘭情報人員和密碼專家發放日本和滿洲國護照讓他們逃離波蘭,很多人就此逃往滿洲國。

    “任何與北方大國作對的國家都是我們的朋友,日本就是頂在北方大國腦袋上的一把手槍!為了恢複波蘭的榮光我們願意做任何事情!”德沃德克說道。

    哈爾濱的偏臉子又被稱為泥濘街,隻有生活窘迫的人才會住在這裏。現在大批逃亡的波蘭人居住在這裏,可見他們過的是什麽樣子的生活。

    越是想到這些德沃德克越是覺得心痛。

    之所以在這裏吃飯就是因為德沃德克和其他三個人在異國他鄉想找到一種家的感覺。

    關東軍情報部在答應他們要求的同時也派出幾個人在餐廳外麵秘密擔任保護任務。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餐廳裏麵吃飯的人中間有一個人用微型相機拍下了德沃德克和其他三個人吃飯的場景。

    錢小寶回到哈爾濱後待了六七天一直沒有等到齊二爺帶著招弟從穆棱回來。

    又過了兩天河本太郎從穆棱收購完藥材回來與錢小寶見麵時說:“我回來的時候特意去八麵通去接老人家,可是他說什麽都不願意回來,他說還要再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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