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申斯基同誌,這是你的信,是你的娜莎寫的吧?”謝廖奇科笑著問道。

    就是為了等這封由巴爾申斯基妻子親手寫的信才讓巴爾申斯基在這裏多呆了三天。

    巴爾申斯基看了看信封上的筆跡笑著點頭:“就是我的娜莎寫的!”

    他打開信封抽出信紙看了起來。

    巴爾申斯基越看眉毛皺的越緊。

    “怎麽了,不會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吧?”謝廖奇科關心的問道。

    “娜莎病了,病的很嚴重。”巴爾申斯基答道。

    謝廖奇科沉思了一會說道:“明天正好有兩位同誌要回沃羅涅日,你跟他們一起去希馬諾夫斯克,然後從那裏坐火車回沃羅涅日。”

    “謝謝,謝廖奇科同誌。太感謝您了!”巴爾申斯基感激的說道。

    謝廖奇科轉身乘車的時候,巴爾申斯基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

    這封信不對,完全不是他妻子平時給他寫信用的口氣。

    而且謝廖奇科的態度也不對,為了國家為了組織放棄個人私利才是平時謝廖奇科總掛在嘴邊的。

    雖然妻子生病了嗎,謝廖奇科這時候應該鼓勵巴爾申斯基忘我的工作才對,他怎麽會主動的讓他回沃羅涅日?

    如果巴爾申斯基心裏沒有鬼他也不會想這麽多,而是明天高高興興的回家看望妻子。

    可是作為潛伏在沃羅涅日兵工廠的日本情報人員就不同了,巴爾申斯基現在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暴露了。

    恰戈揚是一個隻有幾千人的小鎮。在天氣最寒冷的一月份它幾乎與外地隔絕。

    這也是這裏被選作武器實驗基地的原因。隻有向南走幾十公裏才能抵達有鐵路通過的希馬諾夫斯克。

    而徒步從這裏踩著一兩尺深的積雪翻山越嶺在零下三四十度走幾十公裏跟找死差不多。

    上百人坐著卡車回到幾公裏外的恰戈揚。

    心裏充滿懷疑的巴爾申斯基從下車開始,回到基地宿舍吃飯聊天和開會討論武器實驗結果,他隻要抬起頭四周觀察總能看見一兩個兵工廠的武裝保衛人員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這是對我的監視,還是我疑神疑鬼?”

    巴爾申斯基心裏焦躁不安。

    當晚上巴爾申斯基走進廁所然後又轉身突然走出來又看見一個保衛人員的時候,他心裏終於決定應該出逃了。

    “我真是一天到晚忙糊塗了,你身上帶紙了嗎同誌?”巴爾申斯基對迎麵遇到躲閃不及的那名保衛人員說道。

    淩晨三點多鍾,沃羅涅日兵工廠政委謝廖奇科被保衛人員從睡夢中叫醒。

    “巴爾申斯基不見了!”武裝人員說道。

    本來還迷迷糊糊的謝廖奇科一下子清醒了。

    “半夜的時候大門打開過嗎?”謝廖奇科問道。

    有幾十個房間的宿舍是一長條狀的紅磚房。中間的位置也一個大門,晚上的時候大門是上鎖的,而是有專門的人把守。

    “我已經問過了,負責把守大門的同誌說一晚上都沒有打開過大門。”保衛人員答道。

    “集合所有的人整個宿舍進行大搜查,快!”謝廖奇科命令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