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鋼筆水瓶落在地上摔的墨水四濺。

    聽見響聲兩個保護安達諾夫的人瞬間掏出手槍擋在安達諾夫身前。

    而安達諾夫的掏槍動作比那兩個人還快,像是變魔術一樣一眨眼安達諾夫的左手裏麵就多了一把手槍!

    “看到沒有?看他的掏槍動作,還有左手持槍!就是他沒有錯!”

    幾十米外拐角的陰影裏一個身體矮胖的人說道。

    這樣的掏槍動作他在北方大國接受訓練的時候也成百上千次的練過。

    而且安達諾夫就是習慣於左手持槍,眼前的這個人用的也是左手。

    “應該就是他了,不過他的臉是怎麽了?不像是偽裝成的樣子。”矮胖的人後麵的大個子說道。

    加上從轎車裏麵出來的司機,一共有四把手槍指向嚇得瑟瑟發抖的女學生。

    當看見在地上摔碎的鋼筆水瓶,安達諾夫垂下了槍口。

    “快一點上車!”安達諾夫說道。

    小轎車一溜煙的在眾人眼前消失不見了。

    “我們也回去吧,商量一下怎麽處理安達諾夫這個叛徒!”大個子看著轎車遠去的方向說道。

    相對於安達諾夫,陳斌就狡猾多了。他沒有像安達諾夫那樣接受過情報訓練,但是相比於安達諾夫,他可是從無數次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

    嚴格的說陳斌接受的訓練比安達諾夫更殘酷,是一次次錯一點就會死的實戰訓練。

    日本人也要派兩個人保護陳斌,可是被他拒絕了。人多了,反而更引人注意,死的更快。

    由於這段時間經常出入警察廳,所以陳斌特意要了一套警尉補的警服穿在身上。

    出入警察廳的時候他也和其他警察一起出入,毫不引人注意。

    當然他隨身攜帶著兩把已經子彈上膛的手槍,一兩秒鍾之內就能掏出來開火。

    在無數次戰鬥中能夠活下來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能戰鬥的,甚至不是最怯懦的,而是最狡猾的。

    隻有像錢小寶和陳斌這樣的人才能活下來。在這一點上兩個人是完全相同的。

    安達諾夫很討厭這種有規律的重複,對於一個情報人員來說這是致命的。

    他現在的生活太有規律了。每天早上進入警察廳刑訊,每天晚上從警察廳裏麵出來回保安局。

    長此以往這樣下去他會送命的!安達諾夫想向誌村又藏表達反對意見但是他不敢。

    安達諾夫唯一期盼的就是盧比揚卡派來尋找自己的人已經認不出自己這張麵部神經已經被該死的留希科夫切斷了的臉。

    晚上七點多鍾,天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隻有遠處微弱的路燈燈光照在鋪滿積雪的台階上。

    安達諾夫和兩個保護他的人小心翼翼的向台階下麵走去。

    一個人拎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街對麵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嘴裏說著:“借光兒”

    安達諾夫和另外兩個人都看出來那個人應該是附近那個飯店酒樓的夥計,正要把剛剛做好的飯菜送進警察廳某位長官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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