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診所裏麵上藥包紮然後錢小寶又給伊萬諾夫換了一身新衣服。

    煥然一新的伊萬諾夫比剛才看的順眼多了。

    錢小寶把伊萬諾夫扶上人力車自己也擠了上去。

    人力車向江邊酒吧而去的時候錢小寶拍著伊萬諾夫的肩膀說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其實我心裏很同情你,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是日本人倚重的人呢?伊萬大哥還是要想開一點,和西門慶交朋友起碼家裏的柴米油鹽甚至是雞鴨魚肉都有了。家裏什麽事情都不用你操心,多好!”

    錢小寶說的話聽得伊萬諾夫莫名其妙。他傻愣愣的聽著,可是拉車的人力車車夫已經憋不住了,一邊跑一邊哈哈的笑起來。

    “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伊萬諾夫問道。

    錢小寶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伊萬諾夫的肩膀說道:“你現在這樣就對了!就是要裝成一個傻子!”

    人力車停在江邊小酒吧的門口。錢小寶讓人力車先等一會他送伊萬諾夫進去然後還坐這輛人力車離開。

    兩個人進入酒吧後,伊萬諾娃看著臉上明顯帶傷的伊萬諾夫根本沒有跟他說話而且與進來的錢小寶打招呼。

    錢小寶說的果然沒有錯,他真的與伊萬諾娃認識,而且看起來還很熟悉。

    看來帶自己治傷給自己買衣服的這個人真的也是為日本人做事的。

    錢小寶跟伊萬諾娃打過招呼又意味深長的對伊萬諾夫說道:“伊萬大哥,不要再出去喝酒賭錢了。家裏有一個大美女,天天守著老婆多好!”

    聽見錢包小寶誇自己長的漂亮高興得伊萬諾娃咯咯的笑著。

    錢小寶轉身離開了小酒吧上了人力車揚長而去。

    先在伊萬諾夫心裏埋一顆種子。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的。

    九月底的鬆花江一片蕭瑟。看不見了各種各樣的水鳥,江水的水位也比從前下降了很多。

    山本平作坐在江邊的荒草裏用照相機向江邊水中拍了一張照片。

    枯黃的水草中有一根不易察覺細竹管在水中微微的抖動。

    山本平作看了看手表向細竹管的方向扔了一顆小石頭。

    水花翻滾,一個赤身露體的人突然從水裏冒出來。

    “實在是太涼了!真的快堅持不住了!”渾身濕漉漉的錢小寶哆哆嗦嗦的說道。

    他踩著水慌慌張張的跑到岸上用毛巾三下五除二的擦幹身上的水忙不迭的把扔在岸邊的一團衣服套在身上。

    “用不了多久鬆花江就結冰了。可能北麵蘇聯那裏現在已經開始結冰了。你總不會讓我到那裏冰下麵潛伏吧?”錢小寶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抱怨道。

    “我這是在鍛煉你的意誌力!將來有比這艱苦的多的任務在等著你!”山本平作說道。

    這段時間錢小寶幾乎都是和山本平作在一起。山本平作把在日露協會學校教授的內容和根本不會在學校裏講授的內容都在傳授給錢小寶。

    他打開身邊放著的挎包從裏麵拿出幾樣吃的東西。

    “早知道這樣我就帶一瓶酒來了。”錢小寶看著山本平作拿出來的麵包和一玻璃瓶牛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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