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留希科夫的原因在哈爾濱的情報組織幾乎完全遭到了破壞。

    即使事情發生一個月了,可是日本人並沒有鬆懈還在四處抓捕漏網的零散情報人員。

    而就在這時居然有人要與自己接頭。

    這會不會是從情報組織的高層人員嘴裏撬出來的情報然後布下的一個網?

    即使真的是派來與自己接頭的,可是現在接頭依然是十分危險。

    錢小寶繞到舒爾茨的診所,假裝從診所門前經過。診所的門窗看著像是原封未動。

    不過具體怎麽樣隻有留下標記的舒爾茨才能確定。

    海林格坐在特別市公園的長椅上等著接頭。她不時從手袋裏拿出小鏡子和化妝盒假裝化妝用鏡子觀察周圍的情況。

    她本來是以法蘭克福日報記者的身份被上級從德國派到上海做情報工作的。

    可是這一次她卻被上級緊急調到滿洲國與人接頭。

    整個情報網都被破壞了,即使能夠找到的人也不會被充分信任。

    可是越是這個時候就越需要情報。上級急需要搞清楚張鼓峰事件後日本人還有什麽動作。甚至是日本人中的主張北進的人是不是要大打出手。

    基於奧托前幾次搞到的關東軍高層的機密情報。上級對他寄予厚望。

    所以隻好讓海林格以記者的身份遠道從上海趕來。因為她以前與這裏的情報網絡沒有發生過任何交集。其實海林格的這一次任務也非常危險,那個奧托還在不在?是不是值得信任?

    日本人對於海林格這樣的以友好國家公民身份為敵人做情報工作的人都是秘密審訊然後讓他們秘密消失。

    錢小寶很早就來到特別市公園。公園人工湖的小島上有一處讀書閱報所。錢小寶在裏麵裝模作樣的捧著一本書站在窗前翻看著。

    從這裏就能觀察到走上小島的每一個人。

    錢小寶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海林格,也看到了坐在另外一張長椅上用籃子裝著幾隻狗崽的俄國老太太。其他的人坐在椅子上不超過半個小時就起身離開了。

    隻有她們兩個坐的時間最長。

    錢小寶又走出讀書閱報所在整個公園裏麵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他現在對便衣警察和其他日本各個特別機關的人辨識能力很強。

    不過錢小寶並沒有走過去試探著接頭而是向傻彪家走去。

    “彪哥,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佛爺?手把高一點的,就是那種妙手空空的!”錢小寶說道。

    傻彪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錢小寶。

    “兄弟,處了這麽長時間大哥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讓我找寫詩作畫的人我找不到,找佛爺那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傻彪說道。

    “我是要找一個手把高的!”錢小寶強調道。

    “我懷疑一個人是反滿抗日分子。可是她的身份特殊不能直接抓捕審問。我想找一個人把她帶的東西順過來。如果讓我從中找到證據我就抓人,找不到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錢小寶解釋道。

    “兄弟,你瞧好吧!什麽時候要人?要幾個?”傻彪問道。

    “明天早上。不管有沒有找到證據,隻要得手了我都有重賞!”錢小寶說道。

    “寶哥,這個錢讓兄弟我賺唄,我以前就是幹這個的!”站在一旁的二扁頭眼巴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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