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如果一個人被狼給吃了就這個人被狼給掏了。

    看看常大姑的傷勢就知道掏是什麽意思了。

    常大姑的肚子被大狼狗咬出一個大口子。如果不是白牡丹拚命的把她往後麵拖,狼狗一定會把她的內髒都掏出來。

    不隻有肚子,常大姑的嘴唇也被狼狗咬掉一塊。胳膊上,大腿上也都有傷口。

    聽常大姑受傷了,齋藤恒七親自到醫院探望。常大姑可是保安局裏非常得力的一個人。看著從頭到腳渾身包裹著紗布的常大姑,齋藤恒七臉色陰沉。

    這個對他很有用的人現在看來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

    走出醫院齋藤恒七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個月前常大姑家裏隻有兩個女人不安全,我就把保安局裏一條老的狼狗送給了她。沒想到昨晚上那條狼狗突然發瘋了居然把常大姑給咬了。”石光是清答道。

    齋藤恒七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石光是清。

    日本人狼狗的飼養非常嚴格。怎麽會得了狂犬病?

    “那條狼狗已經被擊斃了。曾經和它在一起的幾隻狼狗經過檢驗並沒有異常。現在就看常大姑過幾會不會有症狀發作了。”石光是清答道。

    石光是清的意思是反正常大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所以狂犬病疫苗都不用打了。

    “還是給她打一針疫苗吧,她畢竟是對帝國有功嘛。”齋藤恒七命令道。

    “是!”石光是清立正答道。

    “還有,常大姑報告有人一直悄悄的喂那隻狼狗東西吃。昨晚上還扔了幾個包子進來。”石光是清報告道。

    “有這種事!調查了沒有?”齋藤恒七一下子提高了警覺,

    “調查了。從地上剩下的幾個包子裏麵沒有沒有化驗出異常。我又讓人把那隻狼狗解剖了,也沒有中毒現象。”石光是清答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齋藤恒七不解的道。

    半個月後常大姑就離開了關東軍醫院回到了家裏。按照她的傷勢至少應該一兩個月以後才能出院,可是隻住了半個月日本人就把她趕出來了。

    常大姑的嘴唇被狼狗咬掉一塊。現在她即使是閉上嘴巴在右側也能看見牙齒。

    常大姑躺在床上,白牡丹一勺一勺心翼翼的往她微微張開的嘴裏喂粥。

    勉強喝了兩口粥後常大姑艱難的問道:“我不在的時候家裏沒有什麽事吧?”

    每一次常大姑回來都要問這句話。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白牡丹。如果不是為了白牡丹,她可能也不會為日本人做事。現在這世道,如果沒有日本人做靠山就是街頭上隨隨便便的一個痞子都能把白牡丹給吞了。

    “沒有”白牡丹答道。

    “那個王八蛋沒有去茶樓聽戲?”常大姑又問。她問的是錢寶。

    “沒有”白牡丹答道。

    “我現在沒有太高的想法了。能把你嫁進一戶殷實人家就好。一輩子餓不著凍不著。實在不行嫁給錢寶那樣的也行,起碼沒有人敢欺負你。聽他現在在日本人那裏很受寵。”常大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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