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月份開始關東軍情報部廣播監聽就一直十分忙碌。到三月初的時候根據匯總的各方麵情報,關東軍情報部已經得出了確切答案。

    可是廣播監聽一直持續到三月十六日淩晨。負責這一次監聽行動的誌村武藏喃喃自語道:“從今開始德國又多了七百萬人口和八萬平方公裏土地。”

    四月八號德國駐哈爾濱領事館借複活節的名義舉行了一次隆重的酒會。與往年不同的是參加酒會的除了三百多德國僑民還有二十多奧地利僑民。因為從現在開始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舒爾茨默默的站在人群裏麵看著正在發表慷慨激昂講話的領事赫爾曼。他沒有看見德布勞恩的身影。不知道德布勞恩是不是留在德國不再回來了。

    赫爾曼的講話結束,人群裏發出熱烈的歡呼聲。雖然這裏遠離德國,可是依然有很多僑民十分狂熱。

    舒爾茨端著酒杯慢慢的擠到正向周圍的人頻頻舉杯致意的赫爾曼身邊。

    “我是德布勞恩的朋友舒爾茨,赫爾曼先生。”舒爾茨舉杯道。

    “我聽德布勞恩起過你。大戰的時候你負傷被俄國人抓住送到了西伯利亞吃盡了苦頭。你是祖國的英雄,我向你致敬!”赫爾曼熱情的道。

    “德布勞恩已經離開三四個月了。他在這裏的時候總跟我想回到軍隊中去,這一次他一定是如願以償了吧?”舒爾茨問道。

    赫爾曼點頭答道:“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他已經去了柏林衛戍團不會再回來了。”

    赫爾曼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有一些嫉妒。柏林衛戍團可不是誰都能夠去的。很可能德布勞恩憑借的是他父親在軍隊裏麵的關係。

    而德布勞恩很可能從此以後就飛黃騰達了。

    舒爾茨表麵上不動聲色可是心卻向下沉。他得到情報的來源因為德布勞恩的離開又少了一個。

    這時候又有一位男人過來與赫爾曼碰杯。

    “克諾爾先生,聽你馬上就要回國了?”赫爾曼笑著問道。

    “是啊,所有的談判已經結束了。大豆很快就會從大連裝船運往德國。而我也會轉道上海乘船回國。”克諾爾答道。

    站在兩個人旁邊的舒爾茨聽見兩個人談論大豆的事情就佯裝不解的插話問道:“克諾爾先生,你為什麽不從鐵路坐火車回國?這樣不是快的多嗎?”

    “這位是舒爾茨先生。他現在是一位醫生。”赫爾曼急忙給克諾爾介紹道。

    克諾爾向舒爾茨點頭致意然後答道:“由於需要運輸的大豆實在太多了。這可是一隻船隊!所以我要先行去新加坡和運河監督這一次的運輸。“

    舒爾茨做出恍然大悟狀的點頭。

    兩個月後的琿春沙金溝東麵靠近邊境線的地方關東軍情報部琿春支部的機關長田中鐵次郎大尉帶領十幾個手下埋伏在邊境線附近用望遠鏡緊張的向對麵瞭望著。

    這一片地帶河水縱橫形成一大片沼澤地。對麵就是蘇聯境內的謝波特。

    這一片區域內都是蘇軍第五十九邊防警備隊的管轄範圍。但是由於都是大片的沼澤地所以比較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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