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吉掏出手槍逼著房間裏麵的幾個兄弟出去叫車。

    在王慶吉的手槍威逼之下,在他的連嗎帶踹之下,幾個兄弟硬著頭皮跑了出來。

    文昌街上空空如也。原來就沒有什麽人。一聲槍響過後一個人都沒有了。

    幾個人找了半喊來一輛人力車。

    當人力車車夫看見從屋子裏麵抬出一個胸口冒血的人就想拉著車撒腿就跑。

    王慶吉用手槍指著人力車車夫惡狠狠的道:“你要是敢跑出去一步我就打死你!”

    馬圖輯被七手八腳的抬到人力車車上隻能坐著不能躺著,隻好身邊坐著一個兄弟扶住他。

    “快一點跑!去關東軍醫院!”王慶吉吼道。

    車夫拉起人力車就跑。當跑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車夫又站住了。

    “想死是不是!怎麽不跑了?”王慶吉問道。

    “兩條路都能去關東軍總醫院,我不知道應該走那一條。”車夫道。

    “廢話!當然是哪一條近就走哪一條了!”王慶吉都快讓這個人力車車夫氣瘋了。

    這一次人力車車夫跑的更快了。

    不一會王慶吉就察覺到了不對。人力車不停的上下顛簸,已經奄奄一息的馬圖輯也在人力車上不停的抖動仿佛又活過來了。

    王慶吉這才發覺他們現在正走在一大片麵包石上。整條街道都是用一塊塊石頭鋪成的。

    王慶吉覺得自己被人力車車夫給耍了。他剛才停車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挖坑讓自己往下跳,讓自己無話可。

    王慶吉強壓心裏的怒火跟著人力車向前跑著。

    十幾分鍾後跑到關東軍總醫院門口的時候,幾個兄弟把已經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馬圖輯抬下人力車。

    “你們兩個留下來揍他!不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就不算完!”王慶吉指著人力車車夫對兩個兄弟道。

    第二中午範士柏就緊急找到錢寶。

    “馬圖輯昨夜裏死在關東軍總醫院了。是不是你幹的?”範士柏開門見山的問道。

    “馬圖輯?馬圖輯是誰?”錢寶反問道。

    錢寶沒有撒謊。他的確不知道馬圖輯是誰。

    範士柏那雙灰藍色的眼球與錢寶那雙黑色的眼球對手了很久也沒有看出問題了。

    “什麽屎盆子都往我的腦袋上扣!我連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都不知道。”錢寶道。

    “今上午我打聽了王慶吉身邊的好幾個人才打聽出來,昨晚上在列奧尼亞啤酒廠對麵的房子裏馬圖輯被從窗外打進來的一顆子彈打死了。”範士柏道。

    “這個馬圖輯是王慶吉的手下?”錢寶明知故問的道。

    範士柏點點頭:“他和另外一個叫王品齊的人是王慶吉的左膀右臂。”

    範士柏很沮喪。經過這件事後王慶吉很可能就不會對聶利遜下手了。如果是這樣,他精心策劃的想逃走的事情也就泡湯了。

    可是如果不是錢寶下的手,那麽又是誰想置王慶吉於死地?

    範士柏聽王慶吉的手下當時王慶吉就站在馬圖輯的身邊。那一槍很可能是打向王慶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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