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井上公館的名頭大山岡當然知道。但是以他這個少尉階層的人並不太了解。

    那張寫著井上日昭名字的便條大山岡也不能分辨真偽。

    就在這時一隻手從大山岡後麵伸出來一把奪過便條。

    錢小寶拿著便條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然後就把便條撕得粉碎。

    “你幹什麽!”畢貴山和他手下的幾個兄弟同時叫到。

    “你們敢偽造證明跑到大滿洲國來招搖撞騙!”錢小寶大聲道。然後他上前一步揪住畢貴山的衣領一個掃堂腿就把畢貴山撩倒在地上。

    “抓人!”錢小寶扭頭對大山岡和後麵的兩個行動人員吼道。

    以大山岡為首的三個久經訓練的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行動動物聽到抓人這兩個字都下意識的掏出手槍對準畢貴山的幾個小弟。

    直到這時大山岡才發覺不對勁。原來剛才發號施令的人居然是錢小寶!

    錢小寶死死的按住畢貴山罵道:“大滿洲國是你們這些癟三撒野的地方嗎?保安局都不放在你們的眼裏,找死!”

    畢貴山和他手下的兄弟們一下子酒全醒了。這裏是東北而不是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的上海灘。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大山岡馬上用馬迭爾賓館的電話打到保安局。讓保安局加派人手進行搜查。

    錢小寶扭頭看著傻呆呆站在旁邊的葉戈羅夫問道:“你們跟他們是什麽關係?”

    “我們隻是同路並不認識!”葉戈羅夫馬上撇清關係。

    “既然不認識還不快滾!”錢小寶吼道。

    一個小時後,齋藤恒七聽取趕到馬迭爾賓館參與搜查的石光是清的報告。

    “那張據說是井上日昭親筆寫的便條已經被錢小寶撕碎了。不過據我簡單審訊後判斷,這些人對井上日昭等人非常熟悉,應該與井上公館有關係。他們到哈爾濱是與葉戈羅夫做人口和煙土交易的。很可能井上公館也參與其中。是不是應該發電報向上海方麵詢問一下?”石光是清問道。

    “詢問什麽?你記住了,滿洲國是關東軍的天下!其他任何人在這裏都不管用!即使將來上海方麵詢問這件事就說這些人跟反滿抗日分子有密切勾結,證據確鑿已經處決了!一會派人去抓捕葉戈羅夫,不要讓他們帶著財物溜了。警察廳和憲兵司令部如果有人為他說話也不要理會!”齋藤恒七說道。

    齋藤恒七的一句話就決定了畢貴山等人的生死。

    “是!”石光是清立正答道。

    “搜查的結果怎麽樣?”齋藤恒七問道。

    “金條的數量有一百多根。總重量有二十多公斤。銀元有一萬多枚,總重量將近三百公斤!”石光是清答道。

    “不錯嘛,戰果輝煌。”齋藤恒七滿意的說道。

    “讓錢小寶進來見我。”齋藤恒七說道。

    “可能是怕你訓斥他,錢小寶前腳到了保安局,後腳就溜了。”石光是清答道。

    “為什麽訓斥他?該訓斥的是大山岡!隻知道執行命令卻沒有隨機應變的能力!”齋藤恒七痛心疾首的說道。

    葉戈羅夫帶著坦克和野牛跑回透籠街的住處。他並沒有覺得這件事不同尋常。

    就是住在馬迭爾賓館裏一天被警察,憲兵和保安局的人檢查幾次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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