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汪雨然還沒睜開眼，就先聽見說話聲。
“你真的是爸爸嗎？”
“嗯。”
“那你喜歡我嗎？”
“還行，我比較喜歡你媽。”
“我也喜歡媽媽。”
“我比你更喜歡。”
汪雨然：“......”
剛一動，整個人就像被車碾過一樣，渾身酸痛。
“混蛋！”汪雨然暗罵，這人就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天都快亮了，還不停下。
這時，傅左抱著兒子進來。
見她衣衫從肩膀滑落，露出白裏透紅的肩甲的模樣，他咽了口口水，眸色晦暗，“醒了？”
汪雨然羞紅著臉瞪過去。
小葡萄順著爬過來，窩到她懷裏指著床前的男人，“媽媽，這是爸爸。”
語氣好奇，充滿驚訝，看得出也很開心。
汪雨然小聲哼了下，兒子撲過來壓著她鎖骨的傷了，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混蛋肯定把她鎖骨咬破了。
罪魁禍首走過來抱走兒子，端著教訓的嚴厲語氣，“媽媽現在不舒服，不可以過去。”
小葡萄眨巴著眼睛，“媽媽為什麽不舒服？”
“因為昨晚爸爸......”
“傅左！”汪雨然立馬打斷他，“你閉嘴。”
他又看著兒子，“媽媽不讓說。”
“......”
小葡萄耷拉著眼皮，露出些困倦，傅左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帶著兒子出去了。
汪雨然洗完澡出來時，他正側躺在床上玩手機，見她出來，一把扯著她攬到懷裏。
“兒子睡了？”汪雨然小聲問。
“嗯，醒來都五六個小時了。”
汪雨然睜大眼，“啊？”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停下來？”他不懷好意的盯著汪雨然，“要不是兒子醒了，我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你？”
汪雨然知道這個向來不幹人事，紅著臉偏過頭也就不在搭理他。
兩人貼得很近，“汪雨然。”
他忽然開口，窩在她胸口輕輕說，“你應該告訴我的，我媽......她奈何不了我的，即使在當初。”
一想到汪雨然這些年都經曆什麽，他的心就像有人拿重錘子狠狠砸，疼的喘不過氣。
然後就不敢往下想。
怕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暴戾會嚇到她。
“我不想你和你媽鬧不愉快。”
汪雨然不是沒考慮過這種情況，萬一說出來，他有辦法呢？
但是她不想，傅左家的事她大致也聽他說了些，因為知道，所以更不願意讓他為難。
尤其在那種緊要關頭。
汪雨然還沉浸在情緒中無法自拔，身上的男人又開始不正經。
“你起開。”汪雨然推了推他。
“不要，我這回輕點。”
話音剛落，他熟練的褪去汪雨然的衣衫，“這麽多年了，欠我的你慢慢還。”
折騰到下午，汪雨然快餓暈了。
他訂的飯也送到了，端到床前一口一口喂著汪雨然。
正好兒子也醒了。
“小葡萄，過來。”他勾勾手指，兒子走了過來。
而後把飯放到桌子上，“自己吃。”
“......”
小葡萄委屈的撇嘴，又不知道被這人灌輸了什麽思想，還是乖乖的拿起勺子吃。
動作不是很熟練，一下一下的，也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