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然一口橙汁差點噴出來，“沒那麽慘烈吧？”
林落抬眸看她，目光堅毅，“真有。”
兩人又坐了會兒，林落就回去了。
回家後，林落草了個大綱，在微信上給汪雨然發過去了。按照汪雨然的回複做了個簡單的記錄。
等到全部完成時，已經很晚了。
第二天，林落起晚了。
昨晚下了一場大雪，外麵一片銀裝素裹。
賣糖葫蘆的老爺爺也起了大早，路旁的紅薯攤也冒著熱氣。街道喧囂，冬日氛圍籠罩著。
林落穿了件了黑色長款大衣，直筒牛仔褲的褲腿鬆垮編起來，黑色皮鞋在雪白中格外突出。
黑色長發微卷，散漫的披散。襯得小臉越發白嫩，褪去稚嫩的麵容添了幾分成熟感。
急急趕地鐵。
緊趕慢趕，終於在晨會結束前趕到。
林落想悄無聲息的溜進去，奈何剛推開會議室的門，沉寂了不知多久的眾人接連看過來。
林落扯出一抹笑，尷尬道：“早啊！”
“進來吧。”王華努力維持著表情，極力鎮定。
她在遲鈍，也察覺了不對勁。
黎南打斷了死一般的氣氛，“給句話，行還是不行？”
林落第一次見黎南，就覺得她和大部分學文的女孩子不一樣，黎南的野心都寫在臉上。
但並不是說這就是一件壞事。
王華視線逃避，話音也也小，卻莫名的堅定，“不行。”
“啪！”
王華剛說完，黎南就把手上的文件夾撂在桌上，動靜極大。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錢按時打到我和林落賬戶上。”
林落楞了一瞬，“什麽錢？”
其他人也都看過來，不明所以。
“我和林落在那種情況入股，又沒有任何實權，還不能給自己留點保障？”
黎南選擇第一雜誌社，可不是為了做慈善。公司撐不下去，有辦法不用，王華是要賠錢的。
舒梅幾人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等會兒，”林落怕再說下去就冒出些傷情分的話了，趕緊打斷。
“我找到三先生了，而且我已經采訪了她。”
“哎呦，小心！”舒梅驚呼。
王華反應極大，不小心把弄倒了桌上的水杯，撒了一身。
他扶起杯子的手微微顫抖，視線立馬鎖定林落，唇線緊抿。
黎南微挑了下眉，似是懷疑，“真找到了？”
“真的假的？”
“怎麽找到的？”
“牛逼啊小林！”
“......”
話音不斷，會議室似跌落了石子的湖麵，掀起圈圈漣漪。
眾人心思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是驚喜。
林落也沒賣關子，很快又道：“真的，而且出了宣傳後三先生也會在貼吧轉發。”
關於兩人的關係，林落不想多做解釋，免得節外生枝，隻簡單說了句，“我也是碰巧遇到的，三先生不希望露臉，所以隻簡單采訪了一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脈圈，即使是同事也不會多加插手。所以大家好奇歸好奇，也沒在刨根問底。
很快，黎南就進入工作狀態，分配了工作。
結束晨會後，王華留了林落談話。
“小林啊，這次多虧你了。”
王華的心路很複雜，百感交集中，是莫大的慶幸。
他和他的員工。
又一次留住了第一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