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烈這才收手。

    彭自健從地上爬起,鼻青臉腫,嘴角還帶著淤血,一幅狼狽樣兒,再也沒有一點之前的風範。

    楚天舒什麽都沒說,不屑的瞥了彭自健一眼,徑直上了旁邊的布加迪威航。

    葛長清湊上前,東摸摸,西看看,滿眼的癡迷。

    活了這麽大年紀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豪華跑車。

    愛車是男人的天性,老東西也不例外。

    他看了半天,向楚天舒摩拳擦掌的道:“楚小子,這車讓我開吧?”

    楚天舒嘴角抽了抽:“你開過車?”

    葛長清斜眼道:“臭小子,看不起我?想當年老……老夫騎馬什麽時候學過,那不也是上去就會?而且還是一匹別人都降服不了的烈馬……”

    那貨一幅洋洋自得的表情。

    旁邊的任長風哭笑不得的說:“車跟馬能一樣嗎?馬即便是你不會騎,它自己也能跑啊。”

    楚天舒說:“今天算了,等這次的事情辦完,我親自教你學車。”

    葛長清點頭道:“好吧。”

    楚天舒朝自己的副駕駛使了個眼色,向葛長清說:“上車吧。”

    “我坐他的。”

    葛長清指了指任長風,上了任長風的車。

    不知道為什麽,盡管他修為比楚天舒高,地位也很尊崇,但是在楚天舒身邊,卻總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當下,眾人紛紛啟動汽車,絕塵而去。

    彭自健的手下朝他看了過來,問道:“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是追啊。”彭自健朝停在一旁的汽車走去,“什麽都要問我,都是廢物嗎?”

    他把一腔怨氣,全都發泄在了手下身上。

    一眾宮家護衛心裏都很是不屑,不過卻並沒有人敢表露出來。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觸黴頭,免得彭自健惱羞成怒,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上路後,彭自健和他的手下悲哀的發現,他們根本追不上楚天舒等人。

    很快,他們就連楚天舒等人駕駛的車屁股都看不到了。

    彭自健的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

    幫不上忙就算了,要是連跟上去參與的本事都沒有,估計真要在宮雲天心裏落下廢物的印象了。

    彭自健不耐煩的向開車的手下叫道:“快快快,再快點,今天要是追不上去,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開車的手下哭喪著臉說:“他們開的都是超級跑車,咱們的車性能相差太遠,實在是追不上啊。”

    “放屁!”

    彭自健怒聲打斷:“咱們清一色的路虎,性能上能差多少?而且,這郊區的路年久失修,越野車的優勢要比那些跑車強出多少?車技不行,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找什麽借口?”

    此時他們開的車,都是宮家護衛的製式配車,經過改裝的那種,性能並不差。

    那個手下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氣了。

    因為,彭自健說的確實都是事實。

    假如是在市區平坦的公路上,路虎越野追不上超級跑車,情有可原。

    但是現在是在郊外年久失修、崎嶇不平的老路上,追不上就真的是技不如人了,沒有別的解釋。

    追了半天,彭自健已經基本上在心裏放棄了,歎道:“慢慢走吧,南都市中心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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