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偷你們的東西?簡直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短裙女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的全部家當加一塊兒,夠梁少吃一頓飯的嗎?偷你們東西?偷你大爺。”

    這時,楚天舒笑吟吟的開口:“你是盜門的吧?偷東西並不是因為你缺錢,而是習慣使然。”

    以葛長清的修為,要把手伸入他懷裏才被發現,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剛剛男子的手法,就讓楚天舒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此時忽然想起,之前接觸過的那些盜門的人,用的也是類似的手法

    聽到這話,男子表情頓時一僵。

    短裙女看向楚天舒,氣勢洶洶的叫道:“你胡扯什麽?盜什麽門?小說看多了吧?”

    楚天舒並沒有理會短裙女,而是繼續盯著那個男子,似笑非笑的說:“也或許,你有盜門手段,能判斷出,葛老前輩身上還是有些好東西的。”

    男子擺了擺手:“少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誹謗也是犯法的,你們都給我等著,飛機落地再收拾你們。”

    短裙女指著楚天舒幾人警告了一句,然後從包裏取出一個證件甩給了旁邊的安保人員。

    在安保人員翻開證件的時候,短裙女又趾高氣揚的吩咐了一句:“給我控製住他們。”

    楚天舒不屑一笑,在位置上坐下。

    見任長風要跟對方理論,楚天舒拍了拍任長風:“這裏不是爭執的地方,先坐下吧。”

    周圍很多乘客,都已經露出驚恐神色,楚天舒不願意給大家造成什麽恐慌。

    旁邊那名空少向楚天舒欠了欠身:“多謝先生理解。”

    說完,他又向男子和短裙女那幫人欠身說道:“幾位,本著對所有乘客負責任的態度,有什麽事情,咱們等飛機落地之後再解決好不好?”

    男子聳了聳肩:“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就這樣吧,不過你得給我重新安排個位置……”

    他斜了楚天舒幾人一眼:“跟他們坐在一起,我心裏膈應。”

    空少忙應道:“我盡量安排。”

    短裙女指了指楚天舒幾人,向安保人員吩咐道:“給我盯住他們,到南都我還要跟他們算賬呢,人溜了我找你們算賬。”

    說完,他們就徑直離開。

    一個個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樣子。

    葛長清翻了個白眼:“一個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換了老子幾十年前的脾氣,能把他們一個個從飛機上扔下去。”

    任長風笑著說:“艙門現在不能打開,不然我支持你馬上把他們丟下去。”

    這趟航班空座不少,所以機組人員又給剛偷東西的男子和他的同伴們都換了位置,把他們全都安排到了一起。

    短裙女笑嘻嘻的看著男子說:“梁少又技癢了?真是沒想到,那個老窮酸和那個小子竟然不簡單。”

    旁邊另一個男子附和:“是啊,特別是那個小子,竟然能識破梁少的手法。”

    “媽的,敢讓老子當眾下不來台?”

    那位梁少冷哼一聲:“到了南都,看我怎麽收拾他們,也不看看我妹妹現在是跟誰的。”

    短裙女說:“我已經囑咐機組安保盯住他們了,等到了南都,我就直接讓機場警方扣人。”

    梁少擺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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