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劍眉微微一擰,沉聲問道:“出什麽事了?”

    宮雲逸憤然道:“那個惡毒的女人,說是大哥勾結歹人放蛇傷了父親。”

    不用問,楚天舒也知道宮雲逸口中的惡毒女人,是宮雲海的母親,宮家的女主人蘇佩雲。

    楚天舒問道:“我姑父現在在哪兒?”

    宮雲逸道:“就在家,那個惡毒女人說馬上要去祠堂動家法。”

    楚天舒冷哼一聲,又問道:“宮老爺子呢?他什麽態度?”

    “父親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那個惡毒女人負責,我和蓋哥求見父親,可是根本見不到。”

    宮雲逸恨聲道:“那個女人讓人把父親的住處圍起來了,沒有她的允許別人根本見不到父親,我們都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把父親控製起來了。”

    楚天舒沉聲說道:“我馬上趕過去。”

    掛斷電話,楚天舒就離開艙室。

    到了甲板上,皇采薇的聲音從地下艙室傳了出來:“混蛋,你放了我。”

    楚天舒語帶戲謔的說道:“堂堂的不死族女侯爵,還需要我放嗎?有能耐你自己走啊。”

    皇采薇尖聲叫道:“我一定要殺了你。”

    “真有那個能耐,你就殺,叫喚什麽叫喚?幼稚。”

    楚天舒嗤笑一聲,去船尾取了水上摩托,返回岸邊。

    來到宮家,楚天舒先去了楚惜弱那裏。

    不過,楚惜弱和宮雲天都不在,隻有保姆陪著牛牛在客廳玩。

    看到楚天舒進來,保姆急忙迎了上來,趁著牛牛還沒反應過來,又把楚天舒拉出門外,著急的道:“楚家少爺,先生和太太都被夫人帶去祠堂了,您快去看看吧。”

    楚天舒問明祠堂的位置,直接趕了過去。

    供奉著宮家曆代先祖靈位的祠堂裏,此時黑壓壓的全都是人。

    供桌前麵,坐著宮義博和蘇佩雲。

    宮義博坐在輪椅上,耷拉著腦袋,一幅有氣無力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蘇佩雲則挺著胸,目光威嚴。

    左右兩邊,全都是蘇家子弟。

    門口,則肅立著兩排護衛。

    宮雲天跪在宮義博和蘇佩雲麵前,神情一如既往的不悲不喜。

    反倒是站在宮雲天身後的楚惜弱,滿臉的憤怒。

    蘇佩雲目光冰冷的盯著宮雲天,厲聲喝問:“宮雲天,你還不承認嗎?”

    宮雲天目光平靜的看著宮義博,不說話。

    楚惜弱銀牙暗咬,憤然開口:“他沒有做過,認什麽認?”

    “沒做過?”

    蘇佩雲重重拍了下太師椅的扶手,厲聲喝道:“證據確鑿,你們還想抵賴嗎?”

    她豁然起身,大步走到宮雲天麵前,怒聲道:“宮雲天,說話。”

    宮雲天依然凝視著似乎睡著的宮義博,不說話。

    見宮雲天目光都不往她身上落,蘇佩雲心中怒火更甚。

    她揚起手,狠狠一個巴掌抽在了宮雲天的臉上。

    蘇佩雲的這個耳光,明顯用了內力。

    宮雲天的口鼻之中,都有血絲溢出。

    他依然沒往蘇佩雲看一眼,隻是目光平靜的凝視著宮義博。

    宮義博身邊的肥壯老者目光閃動,微微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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