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雲海嗤笑出聲:“我不知道啊,難道我的客人裏有人做這種事?你盡管把人帶走處理。”

    他聳了聳肩:“我絕不幹涉。”

    鍾楚曦往前逼近兩步,冷然道:“我還在樓上發現兩個昏迷不醒的少女,疑似被下藥……”

    “下什麽藥啊?”

    宮雲海氣勢洶洶的打斷:“鍾處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人家失眠多日痛苦不堪,服用了治療失眠的藥物睡著了不可以嗎?”

    鍾楚曦氣樂了:“你果然夠無恥。”

    “鍾處長,你說的贓物找到了嗎?”

    宮雲海冷哼一聲:“假如沒有,我可要告你誣陷了。”

    鍾楚曦銀牙暗咬:“宮雲海,你別得意。”

    本來來這裏隻是為了查證一下舉報南都銀行案子的贓物是不是在這裏。

    但是,看到宮雲海囂張的態度和別墅裏的烏煙瘴氣,鍾楚曦已經在心裏把宮雲海列為了查辦對象。

    “不要打岔。”宮雲海盯著鍾楚曦,“到底有沒有找到?”

    他語帶戲謔:“你要是沒找到,接下來可就輪到我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鍾楚曦真想把贓物甩到麵前那張賤兮兮的臉上,可是沒有找到贓物,這種事也隻能想想。

    這時,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忽然從門口響起:“想要贓物啊?這不是?”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楚天舒拖著三個箱子,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狀,宮雲海臉色頓時一變。

    鍾楚曦迎上前,看著被楚天舒用繩索拖在身後的箱子,愕然問道:“這是什麽?”

    楚天舒笑了笑:“贓物啊。”

    他當著眾人的麵兒,把三個箱子全都打開。

    最具視覺衝擊力的,當然還是現金和珠寶。

    宮雲海看著麵前的東西,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閻怒嬌則表情怪異的看著宮雲海。

    鍾楚曦來到宮雲海麵前,冷冷一笑:“你還有什麽話說?”

    “有人陷害我。”宮宮雲海大聲叫道:“有人陷害我。”

    楚天舒雖然也猜測宮雲海大概率是被人陷害,但他自然不會勞心費力去幫宮雲海開脫。

    “這些話,你留著到了大理寺再解釋吧。”

    鍾楚曦把宮雲海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冷哼道:“你的手銬,恐怕沒機會摘下了。”

    閻怒嬌上前敬禮:“鍾處長,我請命押送宮少……不,宮雲海……我請命押送他回大理寺……”

    鍾楚曦目光玩味:“你能確保萬無一失嗎?”

    閻怒嬌大聲道:“我保證,一定萬無一失的把宮雲海押回大理寺。”

    鍾楚曦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

    閻怒嬌又向鍾楚曦經了個禮,就帶著宮雲海往外走去。

    楚天舒看著宮雲海和閻怒嬌的背影,似笑非笑的道:“你就不怕她把宮雲海放了?”

    鍾楚曦撇了撇嘴:“那就證明宮雲海心虛,說明南都銀行的案子真的跟他有關係。”㊣ωWW.メ伍2⓪メS.С○м҈

    楚天舒豎了豎大拇指:“鍾處長英明。”

    鍾楚曦嬌俏的白了楚某人一眼。

    楚天舒斜倚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抱臂問道:“咱們不走嗎?”

    鍾楚曦肅然道:“我要繼續搜,我總覺得,這裏不隻是查出來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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