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篷男瞪大了眼睛。

    他眉心赤焰亮得灼人,奮力用真氣衝擊著被封住的穴道。

    但是,他無奈的發現,竟然徒勞無功。

    半晌,鬥篷男放棄了反抗,瞪著楚天舒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楚天舒懶得理會。

    鬥篷男目光閃了閃,厲聲喝問:“你是不是把……把你從島上得到的東西吃了?”

    “不對……”

    鬥篷男又搖了搖頭:“島上當時隻有一枚,也不足以讓你突破到赤焰七品啊。”

    楚天舒嗤笑一聲,開口說道:“一枚確實不足以讓一個普通人直接突破到赤焰七品,但是假如我之前就是赤焰五品呢?”

    聽到這話,鬥篷男頓時目眥欲裂,瘋了般嘶吼道:“混蛋,你敢動我們的東西?血……我們一定會殺光你全家,雞犬不留……”

    嘭!

    楚天舒反手一肘,狠狠搗在了鬥篷男的肚子上。

    鬥篷男悶哼一聲,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奔馳的火車撞到了一樣。

    他嘴角都溢出了血絲。

    楚天舒在鬥篷男的臉上怕了拍:“知不知道現在是你受製於人?這麽說話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他揪住鬥篷男的衣領:“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對血刀門這種殘害無辜煉製血丹的人,楚天舒心裏沒有一點憐憫,就是把他們扔到海裏喂鯊魚,也沒什麽心裏障礙。

    感受到楚天舒目光中的寒意,鬥篷男沒再嘴硬。

    他不懷疑楚天舒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假如換了平時,別說是把他從車上扔下去,就是從火車上扔下去,以他的修為也不一定會受傷。

    但是現在,他的一身修為,全都被楚天舒給封住了,渾身真氣一點都提不起來,說白了跟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分別。

    要是就這麽被楚某人扔下車,絕對是個腦漿迸裂的下場。

    堂堂赤焰七品的高手,假如就這麽摔死了,先不說自己憋屈,傳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鬥篷男也明白形勢比人強,當下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不再吭氣。

    反倒是前邊副駕駛的閻怒嬌開口了,她冷著臉說道:“這位同誌,請注意你的態度,人犯也是有人權的,你不能這麽威脅他。”

    楚天舒用看煞筆一樣的目光看著閻怒嬌,嗤笑一聲問道:“他剛剛殺死你同事的時候,你怎麽不跟他講人權?”

    閻怒嬌被懟得啞口無言。

    她冷哼一聲道:“這就是你們東都大理寺的素質嗎?”喵喵尒説

    楚天舒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說道:“靠邊停車。”

    “幹什麽?”閻怒嬌不耐煩的道:“沒看到我現在要抓他回去審問嗎?”

    楚天舒冷冷的道:“他是血刀門的人,我建議你先了解了解血刀門的來曆,抓他回去,會給你們南都大理寺帶去大麻煩。”

    鬥篷男嗤笑一聲,接口道:“看來你們還沒有蠢到家。”

    “麻煩?危險?”

    閻怒嬌一臉不屑的道:“我們南都大理寺可是很務實的,我們要是怕麻煩,那幹脆不要辦案了。”

    楚天舒朝閻怒嬌豎了豎大拇指:“為你們的工作態度點讚,希望你們有能力關得住一個赤焰七品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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