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曦點了點頭:“我言盡於此,信不信,閻處長自己判斷吧。”

    旁邊女子冷笑道:“宮家可是南境第一豪族,宮蓋世雖然僅僅隻是宮家義子,但要動他也相當於是在打宮家的臉……打了宮家的臉,宮家能跟我們善罷甘休嗎?”

    那個男子同樣臉色不善:“僅僅憑著一個模模糊糊的視頻,就想讓我們跟宮家死磕?是你頭腦簡單?還是你覺得我們南都行動處的人頭腦簡單?”

    鍾楚曦眼中閃過一絲恍然:“這就是你們南都大理寺無動於衷的原因嗎?”

    “現在是個言論自由的時代,人家私下裏聚在一起,你還能控製得了人家聊什麽嗎?”

    閻怒嬌往後靠在椅背上,修長雙腿交錯:“一幫年輕人在一起,誰還沒開過幾個玩笑,吹過幾個牛逼?”

    “就是。”旁邊女子嗤笑一聲,“假如吹牛都有罪的話,那神州的小區恐怕都得改成監獄了。”

    楚天舒冷冷一笑:“你覺得他們是在開玩笑?”

    “當然。”閻怒嬌淡淡的道:“不管是什麽人,作案總是需要動機的吧?”

    “宮蓋世雖然僅僅隻是宮家義子,但是每個月從宮家拿到的例錢卻並不比宮家的直係子弟少。”

    閻怒嬌淩厲目光逼視著楚天舒,咄咄逼問:“你告訴我,宮蓋世拚著榮華富貴不要去動南都銀行的動機是什麽?”

    “這個世界上難以用常理揣度的人和事多得是。”楚天舒冷笑一聲道:“假如我什麽都查得清楚明白,再替你們去把宮蓋世及其同黨給抓了,還要你們這些人幹什麽?”

    他手指朝閻怒嬌點了點:“那你這個位子,是不是就應該讓給我來坐了?”

    閻怒嬌被楚天舒懟得啞口無言。

    旁邊男子虎視眈眈的盯著楚天舒,沉聲喝道:“小子,你怎麽跟我們處長說話呢?”

    楚天舒沒好氣的道:“她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難道我還得跪舔她?”

    閻怒嬌冷哼道:“早就聽說你們北方人最擅長扯皮,看來傳言不虛啊。”

    她朝外指了指:“假如沒什麽別的事,就請你們離開吧,不要打擾我喝早茶。”

    “我們處長隻有喝好了早茶,才能更好的為南都市民們服務。”

    旁邊女子冷然道:“你們影響我們處長喝早茶,就是在跟南都市民的安危過不去。”

    楚天舒豎了豎大拇指:“真會上綱上線。”

    鍾楚曦沉聲說道:“咱們走,跟這些人多說半句我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閻怒嬌重重把手裏的筷子拍在了桌上:“是你們一直在浪費我的時間。”

    她豁然起身,冷哼一聲道:“好好的興致,讓你們給破壞了。”

    旁邊女子瞪著鍾楚曦說道:“真有能耐,你就自己去查宮蓋世啊,你要是敢去宮家把宮蓋世抓走審問,再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

    “讓我們豁出去得罪宮家破案,然後你再來分一杯羹?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旁邊男子也道:“鍾處長,我勸你做個人吧。”

    鍾楚曦氣得渾身微微發抖:“我就多餘來找你們。”

    旁邊女子嗤笑一聲:“知道多餘,那你還不趕緊走?”

    閻怒嬌抓起旁邊的帽子戴上,拿起公文包,冷著臉道:“咱們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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