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什麽弟妹?”項振華俯視著項振梁,嗤道:“你已經被我從族譜中除名,不再是項家的人了,跟我也再沒有半點關係,茵茹怎麽會是我弟妹?”

    項振梁怒聲道:“你憑什麽把我從族譜中除名?”

    項振華冷笑道:“連我兒子都保護不了,竟然讓人當著你的麵兒把他打成癱瘓,項家要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麽用?”

    項振梁怒聲道:“我這些年為項家做了多少事,別人不清楚,你不清楚嗎?”

    項振華嗤笑道:“你不過是老爺子當年跟廚娘酒後苟且生下的野種,假如不是生了一幅適合習武的好骨架,你又憑什麽姓項?”

    他冷笑道:“假如不是你後來進入了國術聯盟,能給項家帶來利益,你以為老爺子死後我還會繼續留著你嗎?”

    項振梁死死盯著項振華,咬牙道:“這麽,你從來就沒拿我當過兄弟?”

    “兄弟?就憑你也配?”項振華嗤笑道:“假如你不是成了國術聯盟的執法堂副堂主,你憑什麽以項家三爺自居?我早就讓你有多遠滾多遠了。”

    “現在廢人一個,國術聯盟的職位也丟了,你還想留在項家?做夢去吧。”

    項振華在身邊女人臀部狠狠捏了一把,獰笑道:“茵茹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女人,之所以跟你,不過是我讓她去監視你控製你而已,所以不存在什麽我搶你女人的法,你也不用覺得憋屈。”

    項振梁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濃妝女人:“他的都是真的?”

    濃妝女子依偎進項振華的懷裏:“是。”

    項振梁雙拳捏得咯咯響:“你這樣,對得起咱們的女兒嗎?”

    濃妝女子冷笑:“女兒身上流著的是振華的血,跟你半點關係也沒有。”

    聽到這話,項振梁麵如死灰。

    片刻後,他放聲大笑了起來,瘋狂的笑,仿佛遇到了什麽底下最可笑的事情。

    項振華不屑的瞥了項振梁一眼,向一旁的保安道:“把他扔出去,你們怎麽能讓這樣的人混上來?太不像話了。”

    兩個保安上前拖起項振梁就往外走。

    項振梁沒有反抗,任由兩個保安拖著,隻是放聲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看著項振梁被拖走,楚舒這才走向賭場,同時拿出手機,給黃浦江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賭場在遊輪頂層,足有一千多個平方,很多兔女郎打扮的服務員穿梭其間,一派奢靡氣息。

    楚舒來到兌換處:“給我一百萬籌碼。”

    兌換處的美女不屑的瞥了楚舒一眼:“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最低的兌換額度是五百萬。”

    完,她還嘟囔了一句:“沒錢別學人家來賭啊。”

    楚舒嘴角勾了勾:“我是來贏錢的。”

    美女嗤道:“難道別人來這裏就是為了輸?想贏,你得有那個本事。”

    楚舒饒有興致的道:“要是我贏了呢?”

    美女道:“那你今可以帶我去你房間過夜。”

    楚舒撇嘴道:“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完,在美女憤怒的目光中哈哈大笑著離開。

    楚舒手裏捏著五個籌碼,隨意轉了轉,然後在最簡單的那個賭大的賭桌旁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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