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虎護在常千仞身前,向手下吼叫道:“不要戀戰,保護我爸先走。”

    “楚先生,到我身邊來。”常千仞朝楚舒招了招手,沉聲吩咐,“一定要保護好楚先生和喬姐。”

    楚舒向常千仞點了點頭,心裏對他感官又好了不少。

    危急時刻,還能記得客人安危,很難得了。

    常家保鏢奮力抵擋著那些大漢,楚舒幾人,則退到了門門口。

    一個保鏢上前想要拉開房門。

    他剛到門口,房門就“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撞開。

    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壯漢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手裏提著一柄大鐵錘,隨手往外一掃,站在他麵前的常家保鏢就被掃飛了出去。

    常千仞沉聲道:“關壕?”

    被叫做關壕的魁梧男子雙眼滿是嗜血的光芒:“常千仞,今就是你的死期!”

    幾個保鏢擋了上去,但他們在關壕麵前,就像碰到猛虎的綿羊,連一錘都擋不住,紛紛被砸翻在地。

    甚至有一個保鏢,腦袋被關壕手中大錘砸得爛西瓜般爆開,很是血腥。

    常文虎怒聲叫道:“關壕,傷了我爸,你覺得你還能走得了嗎?趁著現在還沒有釀成大禍,我勸你及時罷手。”

    關壕獰笑道:“我這次北上泰源,就沒準備活著回去,我的任務就是幹掉你們父子。”

    著話,又是一個保鏢喪生在他的鐵錘之下。

    看到喬詩媛臉色蒼白,楚舒越眾而出:“夠了,你嚇到我老婆了。”

    常文虎回頭怒叱:“滾開,你想找死嗎?”

    自從在醫院被逼下跪,他就一直記恨著楚舒,此時急火攻心,便不再掩飾。

    “不準對客人無禮。”

    常千仞訓斥了句,向楚舒道:“這個關壕生性殘忍嗜殺,文虎也是為你好,請不要見怪。”

    楚舒眯眼道:“你兒子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是對手?難道你是他對手?我承認你在醫學上有不俗的造詣,但這不代表你就什麽都懂,什麽都有資格指手畫腳!”

    常文虎冷笑連連,“我四歲習武,十歲就獲得西山省武術錦標賽冠軍,十五歲拿到A金腰帶,你憑什麽我不行?你有什麽資格評論我的功夫?”

    楚舒有些無語的道:“你確實已經很厲害了,但強中更有強中手,他勢大力沉,你抵擋不住的。”

    “放屁!”

    常文虎嗤道:“力道再猛也隻是個莽夫,假如功夫全看力道強弱的話,都去練舉重就可以了,還學什麽功夫?”

    他不屑的瞥了楚舒一眼:“今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楚舒聳了聳肩:“好吧。”

    既然人家不領情,他也懶得再多什麽,他又不是常文虎的老子,沒必要苦口婆心。

    “關壕,去死吧!”

    常文虎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關壕撲了上去,速度迅捷無比。

    關壕沉喝一聲,揮起鐵錘,朝常文虎兜頭砸落。

    常文虎腳下一錯,就閃身到關壕身側,手中匕首瞬間朝關壕連刺好幾下。

    關壕揮舞鐵錘抵擋,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金鐵交鳴聲。

    常文虎身手靈活,圍著關壕不斷攻擊,關壕根本碰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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