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豁然回身,就看到一隻腳在視野中不斷放大。

    卻是領頭的中山裝男子出手了。

    楚舒冷冷一笑,一拳迎了上去。

    嘭!

    拳鋒狠狠砸在領頭男子腳心。

    領頭男子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沿著腳心傳了上來。

    他直接被震得往後倒飛了出去,腳仿佛要斷掉了一樣,疼痛欲裂。

    落地後,領頭男子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

    他看向楚舒的目光,充滿了驚訝。

    要知道,他們這些總督府護衛,個個都是百裏挑一,他自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領頭男子從記事起就開始習武,本來以為自己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卻是沒有想到,竟然連楚舒一招都擋不住。

    他有些懷疑人生了。

    “一幫敗興玩意兒,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外有了吧?”王貴元叱罵一聲,戟指朝外厲聲喝道:“全都給老子滾出去,繞著總督府跑一百圈,跑不完不準吃飯。”

    那些中山裝男子全都耷拉著腦袋,迅速列隊,齊步朝外跑去。

    此時,已經有保姆在涼亭裏的石桌上,擺滿了酒菜。

    王貴元朝楚舒招手道:“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有沒有你的身手那麽硬。”

    楚舒道:“這酒我可不敢喝,你動手就動手,我怕喝多了挨揍都不知道。”

    王貴元哈哈笑道:“這麽心眼?是不是男子漢?”

    楚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隻不過笑話你紮針喊疼,你就讓那麽多手下圍攻我,到底是誰心眼?”

    王貴元大聲道:“不要再往前走了啊,你隻要出了這個門,就是刺探總督府機密。”

    楚舒已經探出院門外的一隻腳,頓時僵在了那裏。

    他欲哭無淚,“這特麽也太狠了吧?”

    王嶽笑著朝楚舒招手,“老弟,還是乖乖過來喝酒吧,這是人家的地盤,你玩不過人家的。”

    看著楚舒走進涼亭,王嶽抓起旁邊黑乎乎的酒壇子,拍開泥封,一股濃鬱的酒香就飄了出來。

    他斟了三碗,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酒香,滿臉陶醉的道:“正宗的汾酒原漿,五十年陳釀,有錢都沒地去買。”

    王貴元抓起一碗酒,正色道:“玩笑歸玩笑,老弟,你救了我的命,以後我老王的這條命就是你的,上刀山下火海,老王絕無二話。”

    完,他仰頭就把碗裏的酒給喝了。

    楚舒陪了一碗酒,開口道:“言重了,您是王大哥的朋友,我能幫得上的忙,自然要幫。”

    王貴元反問,“意思是,咱兩就不是朋友了?”

    楚舒笑了,“是,當然是,王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可沒有第一次見麵,就跟別人推心置腹的習慣。

    王貴元道:“反正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他朝楚舒舉起了酒碗。

    楚舒又跟他幹了一碗。

    “醫術超絕,身手也好。”王貴元豎了豎大拇指,“老弟,你在同齡人裏是這個。”

    王嶽道:“一同齡人,我忽然想起遠舟來了,他不在家?叫過來一起喝兩杯,他跟楚老弟是同齡人,以後多接觸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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