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國開口道:“詩媛,有什麽事,你就吧。”

    喬詩媛沉聲開口,“今請各位長輩過來,是想讓各位主持公道。”

    “主持什麽公道?”喬誌雲笑道:“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這話一出口,很多人都笑了起來。

    喬誌宏冷笑道:“在外麵受了委屈就回來找家長嗎?這麽孩子氣,怎麽領導六房?大哥生前真是老糊塗了,怎麽把六房交給了你。”

    祠堂平時都有人負責清掃,議事廳開會的時候,他們也會負責端茶倒水。

    不過,今這個工作卻是被馬忠義和阿佑包攬了,他們帶著茶葉進來,往每個人麵前的茶盞裏放茶注水。

    馬忠義和阿佑提著水壺最後才轉到喬誌宏身邊,給喬誌宏泡好了茶,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放下手裏的東西,在喬誌宏身後肅立。

    喬誌宏如芒在背,很不自在。

    他把手裏的水煙壺在桌上頓了頓,沉聲道:“不相幹的下人可以出去了。”

    隻是,馬忠義和阿佑怎麽可能會聽他的,依然靜立不動。

    喬誌宏豁然回頭,瞪眼道:“老子讓你們兩個下人滾出去,耳朵都特麽聾了?”

    馬忠義冷然道:“我不是你的下人。”

    喬誌宏嗤笑道:“不是下人是什麽?老子沒叫你奴才已經是體諒你了。”

    “那我也是姐的奴才,跟你沒有半分關係,你憑什麽命令我?”馬忠義怒目圓睜,“你算老幾?”

    見馬忠義發飆,喬誌宏頓時愣在了那裏。

    馬忠義的姿態一向擺得很低,像現在這樣跟他直接針鋒相對,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喬誌宏的心裏,隨即浮起一絲更加不安的感覺。

    他看著喬詩媛搖了搖頭,嗤道:“老馬才跟了你幾,就變得跟吃了槍藥似的,六房前景堪憂啊。”

    喬治國道:“詩媛,有什麽事就直接吧。”

    喬詩媛道:“各位長輩,我今要的,是我爺爺遺體被炸的事情。”

    “那的事情,我們也很痛心,那不僅是你們六房的事情,也是整個喬家的事情。不管是誰做的,都是在打我們喬家的臉。”

    喬治國歎道:“我們也一直都在追查那的事,但是需要時間,你不要太著急。”

    喬誌雲幽然開口,“是啊,這種事情可不像烤肉串那麽簡單,肉醃好穿上鐵簽子往爐子上一放就可以。”

    喬詩媛銀牙暗咬,沉聲道:“叫各位過來,是因為我已經把事情查清楚了,隻是讓各位主持個公道。”

    “查清楚了?”喬治國皺了皺眉,“你,到底怎麽回事?”

    “這件事的幕後主使。”

    喬詩媛柳眉倒豎,玉指指向喬誌宏,厲聲道:“就是這個老匹夫!”

    喬誌宏瞪大了眼睛,起身叫道:“你放屁!”

    一雙有力的大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喬誌宏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背了一座山,又被壓得坐回了椅子裏。

    出手的,正是馬忠義。

    喬誌宏大聲叫道:“賤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喬誌雲道:“他就是再禽獸,也不至於連大哥的遺體都不放過吧?”

    喬治國也道:“是啊,詩媛,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講,會傷害親人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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