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行讓手下人把戴炳坤父子兩抬起,在馬忠義的引領下離開。

    喬誌宏滿臉詫異,“那子不就是個廢物上門女婿嗎?戴家老頭為什麽對他那麽恭敬?怎麽兒孫被打斷了腿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把手裏的望遠鏡交給程萬年,吩咐道:“你給我好好查查,那子跟戴家到底是怎麽回事。”

    場中眾人,此時看向楚舒的臉色都已經變了,再也沒有絲毫輕視,充滿了敬畏。

    楚舒冷眼朝跟著喬學理來鬧事的那些人看去,目光所到之處,那些人紛紛低頭,沒有人敢去接觸楚舒的目光。

    喬書棋兩眼放光,喃喃自語道:“姐夫好威風。”

    李月梅沒好氣的道:“威風個屁,一就知道惹是生非。”

    喬學商附和道:“就是,不管有什麽矛盾,怎麽能下那麽重的手呢?這不是把人往死裏得罪嗎?”

    “要不是詩媛成了喬家的主事人,人家看喬家的麵子,能對他那麽畢恭畢敬?”

    李月梅翻了個白眼,“你們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兒,倒好像人家是怕他一樣,心裏一點數都沒有。”

    喬學商很是不忿,“他又沒有那個本事去承擔,到時候有了麻煩還不是得詩媛去解決?”

    喬詩媛秀眉緊鎖,什麽都沒有。

    她知道,隻要自己一句,母親就有無數句在後麵等著,今別想清靜了。

    這些話,以楚舒的耳力,沒有聽不見的道理,不過他自然不會去跟喬學商兩口子計較。

    楚舒手裏還提著那個香爐,香爐上沾染的鮮血,一滴滴的往下滴。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那些鬧事的人,幽然問道:“誰現在就要兌現股份的,站出來讓我看看。”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那些人,此時都縮著脖子不吭氣了。

    “今是老爺子的葬禮,談這些確實不合適,以後……以後再吧,我先走了……”

    之前跟著喬學理叫囂的最大聲的那個男子實在是受不了楚舒的目光逼視,他道了句,就轉身逃一般的離開。

    見狀,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很快,跟著喬學理來的那些人,就走了一多半。

    楚舒冷冷瞥了眼另外幾個人,最後目光落在喬學理身上,“你還是堅持兌現股票?”

    “我……我……”

    喬學理嘟囔了兩聲,最終還是在楚舒冰冷的目光下敗下陣來,低著頭道:“我個人當然不會影響老爺子的葬禮,不過大家……”

    “欺軟怕硬的東西。”

    楚舒冷笑一聲,轉身返回靈堂,懶得聽喬學理廢話。

    喬學理被晾在那裏,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周圍那些賓客,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楚舒剛剛在喬詩媛身邊蹲下,還沒來得及話,外麵就又是一陣騷亂。

    楚舒歎了口氣,“還特麽有完沒完。”

    喬書棋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不會又有人來鬧事吧?”

    李月梅叱罵道:“烏鴉嘴,就不能想點好事?”

    她話音沒落,外麵就傳來一陣大笑聲,“喬誌遠啊喬誌遠,你怎麽死就死了呢?沒有了你這個對手,以後誰來鞭策我們上官家進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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