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媛秀眉擰起,向楚舒道:“那就找別的醫生吧。”

    她實在疼得受不了了。

    紅衣女子道:“我也是來找袁神醫的,不如跟我一起進去?權當我為剛剛的事情道歉。”

    喬詩媛猶豫了一下,點頭道:“謝謝。”

    當下,喬詩媛和楚舒便跟著紅衣女子坐電梯上了三樓。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迎了上來,向紅衣女子欠身道:“鄺董。”

    青衣男子,是堯州神醫袁濟生的孫子袁世傑。

    “鄺董?”喬詩媛目光閃了閃,“驕集團的鄺董?”

    紅衣女子笑了笑,“我是鄺媚兒。”

    楚舒微微一怔,沒想到眼前女子竟然是鄺媚兒,她可是堯州老百姓茶餘飯後最感興趣的談資。

    據,鄺媚兒先後嫁了三個西山省的頂尖富豪,婚後那幾個富豪無一例外全都因為各種原因身亡,她成了龐大財富的繼承者,整合手頭產業成立驕集團,被人稱為紅寡婦。

    幾人被袁世傑請進一間靜室。

    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頭發灰白,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桌前泡茶。

    看到幾人進來,他淡淡的點了點頭,神情倨傲。

    不用問,楚舒也知道這位就是堯州神醫袁濟生了。

    一進門,楚舒的目光就被靠牆放著的巨大玻璃櫃子吸引。

    那個玻璃櫃子裏,是一株足有臉盆大的雪蓮。

    見楚舒打量雪蓮,袁世傑得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們濟生堂的鎮店之寶,國內現存最大的雪蓮。”

    鄺媚兒在老者對麵坐下,“袁神醫,我最近覺得……”

    袁濟生擺了擺手,示意鄺媚兒不要話,然後手指朝桌麵一點。

    鄺媚兒會意,抬起皓腕放在麵前的茶桌上。

    袁濟生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搭在鄺媚兒手腕寸關尺處。

    片刻,他收回枯瘦的右手,淡然道:“中氣下陷,下焦虛寒,針灸三次可愈。”

    楚舒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道:“鄺董絕非中氣下陷。”

    所謂中氣下陷,其實也就是俗稱的胃下垂。

    袁濟生犀利的目光直刺了過來。

    袁世傑怒喝道:“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質疑我爺爺的診斷?”

    鄺媚兒美眸中閃過一抹不悅。

    喬詩媛忙扯了楚舒一把,“你搗什麽亂?”

    楚舒很認真的道:“我沒有搗亂,鄺董確實不是中氣下陷之症。”

    “給我閉嘴!”

    喬詩媛柳眉倒豎,聲音瞬間拔高好幾度,“你又不懂醫術,胡什麽?”

    鄺媚兒那樣的人物,又豈是普通人招惹得起的。

    假如惹怒了鄺媚兒,喬詩媛都不敢去想那個後果。

    “鄺董不是中氣下陷。”

    楚舒重複了一遍,語氣依然堅定。

    袁濟生幽然開口,“那你倒是,她是什麽問題?”

    楚舒道:“她中了蠱毒。”

    “蠱毒?”袁世傑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楚舒,嗤笑道:“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楚舒看向鄺媚兒,“鄺董,請你相信我……”

    “跟我獻殷勤不是錯。”鄺媚兒俏臉一寒,“隻是,你不該用我的健康當噱頭。”

    眼見鄺媚兒已經動了真怒,喬詩媛恨恨的跺了跺腳,“你能不能不要惹事?”

    她實在想不通,楚舒怎麽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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