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穀六仙都是一流高手,不戒和尚更是一流巔峰,八弩攢射,隻是讓他們忙亂了一陣,等弩箭射完,桃穀六仙突然衝進人群,各自掄起短棒頃刻間把手中持弩的八人擊倒。有個倒下的弓弩手肩胛骨被敲碎,忍痛叫道:“他們的短棒是重兵器!”

    孫檔頭臉色蒼白,剛剛他擋了一個黃衫人一棒,手中繡春刀被砸的變形,掉在地上。那短棒類似一般農婦槌布的棒槌,不過一尺六七寸,竟然像是一把大錘一樣,沉重異常。孫檔頭趕緊後退,護在汪直身邊,叫道:“對手功夫紮手,大家一起上!”

    不戒哪裏掄圓了大刀,風車一樣卷進人群,利刃斬破人體的聲音接連不斷,眨眼之間砍翻了六七人,那把大刀足足有五六十斤,不要說砍到人,就是砸到人,那也是很要命的。

    西廠眾人一百多位,比對方多十倍還有富裕,那會想到對麵七人真敢動手,很多人都有些輕敵,此時一個照麵死了十多個,心裏頓時怯了,紛紛後退。

    有個本來腿部重傷的番子跑不動,被四個黃衫人捉住手腳,還沒來得及求饒,四人發一聲喊,將這人活活撕開。六個黃衫人更不停歇,殘軀斷肢隨手扔向眾人,揮棒猛衝。

    汪直前麵的番子看到一條大腿飛來,急忙一閃,躲過了那條大腿。汪直不懂武功,看到大腿的時候就是一呆,一張臉被重重砸個正著,登時昏迷過去。

    汪直很快就醒了過來,隻見六七十人正在遠處騎馬逃命,一個個使勁鞭打著馬屁股,爭先逃命,頭也不回。桃穀六仙停在哪裏,手扶膝蓋呼呼喘氣。隻有不戒揮刀在追。

    剛剛桃穀六仙全力以赴,超負荷發揮戰力,和不戒一口氣幹翻了西廠近半人。那孫檔頭見勢不妙,汪直一臉血的倒在地上,隻當他已經死了,下令撤退。大家翻身上馬,重傷的斷後,逃的利落至極。

    汪直受傷不重,他頭麵受傷,鼻子破了,掉了幾顆牙齒,臉上怎會沒血。

    一個黃衫人回頭看到還有個人站著,叫道:“還有個站著的,咱們撕了他!”汪直嚇得魂都要飛了,撒腿就跑。隻跑出二三十丈,已經有些喘不上氣。

    一人在他身後說道:“哈哈!這個小子不會武功!跑的好慢!”汪直絕望了,叫道:“別殺我!別殺我。”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腳,一下撲倒在地。等他好不容易翻過身,那六個黃衫人圍在他身邊,其中一個道:“你怎麽不會武功?”

    汪直眼睛一眨,哭道:“我是被那些人抓來的,我是好人!”那桃根仙道:“真的不會武功!我看看!”伸手拉過汪直的手,摸著脈門給他把脈。叫道:“咦,真的一點內功也沒有。這脈象好奇怪。怎麽跟女人脈象似的?”一人道:“我摸摸,我摸摸。”

    幾個人輪流給汪直把脈,胡亂猜測。直到不戒拖著大刀回來,也沒搞清楚汪直的脈象奇怪在哪裏。不戒不耐煩的道:“別吵了,這個人一看衣服就知道是一個太監,脈象當然和平常人不一樣了。”一個不知道是桃什麽仙的家夥道:“什麽是太監?”

    不戒道:“太監就是沒有蛋蛋的男人,是二尾子!走了走了,和尚我用力過頭了,那些兔崽子要是來個回馬槍我可沒法子了。”桃穀六仙其實也脫力了,每個人都出了一身透汗,扔下汪直,大踏步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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