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您……”
陳藩遲疑道。
蕭業道:“我還有些賬,要和此國賊清算,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那……大人小心!”
陳藩知道蕭業不是尋常人,倒也爽快,拱了拱手,帶著一眾禦史,押著蕭讓父子與丁浩三離去。
賓客們看這架式,也紛紛離開,省了張易之趕人清場的工夫。
“攪了我的婚禮,你可滿意?”
張易之看著空蕩蕩的庭院,氣不打一處來,哼道。
蕭業喝道:“不是我要攪你的婚禮,而是你不守規矩,對我的家人下毒手,國賊,事已至此,還不認罪伏法?”
“哈~~”
張易之哈的一笑:“蕭大人,你以為你贏定了?我承認,你的心機確是了得,但我不當這個官又如何,最終,還是要比誰的拳頭大!”
說著,張易之目光移向扮作小廝的蘇月兒,淫光大作,嘿嘿一笑:“蘇大家若是不來,張某礙於令師的麵子,倒也不便招惹,不過你既然主動送上門,我若以你作爐鼎晉階元嬰,怕是令師都說不出什麽,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
蘇月兒正要發作,蕭業已按住她的手,努嘴道:“張易之,你當著你未過門的妻子說這話,合適麽?”
張易之轉頭看去,果然,吉央的麵色難看之極,不由暗罵了聲該死,自己是豬油蒙了心還是中了邪?
怎能當著央吉的麵說出這種話?
自己的政治前途被蕭業毀了,在宗門的地位也大概率回不到過去,宗門可不會因他是隱太子後裔就另眼相待,沒有貢獻,哪家都不會養廢物。
而且他最大的靠山,李承睿也死了,這是致命的打擊,因此妻族成了唯一指望。
張易之忙道:“娘子莫要聽他胡言,我花間派與素心宗乃宿敵,須以素心宗女弟子為鼎爐才能晉階元嬰,但過程絕非你想的那樣。”
央吉看都不看張易之,沉聲道:“他若負我,自有我來治他,泛不著你們操心,不過既然我家夫君看中了這個女人,我這做妻子的,怎能讓夫君失望呢,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幾個吐蕃金丹越眾而出。
“哼,好大的口氣!”
蘇月兒不悅的冷哼一聲。
央宗暗暗搖了搖頭,顯然,央吉過早交出紅丸,也沒退路了,隻能和張易之並肩而戰,否則還可以考慮下蕭業。
他取出一件青銅鑄成的三尺佛像,向天空一拋,佛像似是活了,睜開雙眼,念念有辭,一層佛光蒙在府邸上空。
央宗道:“這是佛門的羅漢場,可布下結界,以防金丹交手,毀了整條街區,想必蕭大人亦不願傷及無辜,元嬰後期以下修為,可盡情施展。”
“嗬!”
蕭業嗬的一笑:“原來閣下早有準備,看來是要對我圍而殲之了。”
央宗帶著愧色道:“立場不同,唯盡力而為,望蕭大人見諒!”
“五叔,和他廢什麽話,上!”
央吉不耐的催促。
有了羅漢場,幾個金丹再無顧忌,齊齊大喝一聲,各自取出錘、杖、戒刀、缽孟等兵器,帶起道道流光,擊向蘇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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