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端亦景並沒有走,錦瑟並不明白端亦景為什麽能找到這裏,這裏這麽隱蔽,不是自己人根本就不能知道。難不成是有人透露?畢竟錦瑟也能夠感覺到敵意,但是,因為無處可藏,又寄人籬下,隻能裝聾作啞。

    放下布匹,錦瑟呆在房間好一陣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外麵細細下著的薄雨。春的氣息帶著一絲萎靡,沒有多少清爽,萬山洗淨,也沒留下多少清白。相反帶著一絲壓抑,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味道。

    其實江南煙雨本應是最醉人的景色,多少詩人以景抒懷、愛不釋手,難不成真的是南唐後主李煜說的那樣:“楊花風弄,鵝毛天剪,總是詩人誤。”

    ————

    此時,大廳之上,於闐怒意未減,看著司馬拔想聽他的解釋。

    他相信他給他權力,並不能忘了自己才是蕭家的主人,這裏是他的地方,錦瑟是他必須要的女人。

    司徒拔則是看著端亦景,對於錦瑟的離去,他十二萬分的解釋,定要今日將錦瑟還給他。畢竟十二萬兩黃金他已經拿到。他要的可是以人換物,什麽秦錦瑟,端錦瑟。他才不在乎。他要報複,但是不僅僅是秦府的一個女兒那麽簡單,這世人欠他的豈是一條不值錢的命能還的。

    最最重要的是現在有了足夠的錢物,辦起事情來有了足夠的保證他充分的相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可不是要隔靴搔癢,打草驚蛇,而是一擊致命,斬草除根。

    “你憑什麽這樣做?”於闐詰問。

    “那你覺得我已經怎麽做,是私下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她,拋屍荒野的好?還是拿她取換銀子,保證我們自己強?”

    “你。。。你威脅我?!”

    “不是,我怎麽會是威脅你?不是正是你給我這個機會的嗎?要不是你帶她來,我怎麽會有威脅一說,再說,也許你也心理麵也有這個打算,她夫家可是豪門世家。正好這陣子我們這麽缺錢。也不枉費你舍身演一場這樣情投意合的戲啊!”

    “我對錦兒從來就不是演戲,而且,我這些年從來就沒用大家的一分一毫。”要不然,他還是委身端府,隻是做一個區區的護衛。

    “但是,我已經拿到錢了。所以,今天你不能也要能,十二萬兩銀子換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值了。”他也沒想到,她會這麽值錢,不過是上午才送去的信而已,下午天黑前,端家就將十二箱銀子放到了前麵。難不成是端府太有錢,自己低估了,本來以為即使不會傷及端家的命脈,也會動一動他們的老底的。誰知道這麽容易籌、早知道就多要一倍好了、。

    “我會還回去,錦兒不是物品,不能讓你們用錢來換。”於闐斬釘截鐵。

    他不願就這樣失去,錦兒好不容易才願意接受他,才願意動心,剛剛還說要給他縫衣服。這樣親密的行為,專屬於男女之間的微妙的情誼才開始,他怎麽能放棄。

    錦兒,他想,他一輩子要的就是她。

    “那好!你也可以試試她能不能再一次看見明天的太陽,對於沒用而且會起破壞的人,我一向不留!”司徒拔緊緊相逼,而且眼神篤定。他既然這樣愛她,那麽自己注定是握著勝利的人。

    “你敢!”

    “你可以試一試,看在尊師的麵子上,我一向尊敬你,但是!”司徒拔語風一轉“你也知道我的底線,你即使現在保得住她,也不能一十二個時辰都跟著她。要取她性命,我易如反掌。”這才是赤裸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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