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所收獲,懷仁立刻帶人趕去發出喊聲的禪房,要看看又找到了什麽好東西。

    兩處地方離的不遠,隻有七八米的距離,隻是三四秒的功夫,懷仁就帶人趕在其他年輕人之前,進到了房間裏麵。

    所有禪房中的布置幾乎一樣,外室現代內室古雅,懷仁幾個不做停頓就直奔裏間,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藏在壁紙底下的暗格。

    而這時,機關按鈕已經被按下,角落的翻板也已經向下打開,一個年輕人正探進腦袋,查看裏頭的詳情。

    暗格底下,同樣也是一張軟榻,隻不過看起來,比獨眼龍的那張還要高檔,讓人不由聯想起,這會不會就是毒販留給大老板的房間。

    懷仁走到榻邊,恰好把頭探進暗格的年輕人,經過一番查探,從裏麵拿出了一件東西,展現在眾人眼前。

    被他拿出來的,是件造型古樸的瓷瓶,懷仁雖然對古董沒什麽了解,但是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毒販刻意藏起來的東西,絕不可能一般。

    然而,懷仁這麽想,但那個青年卻不把手裏的瓷瓶當成寶貝。他端詳幾下之後,就跟丟垃圾一樣,隨手將瓷瓶扔向軟榻,緊接著又把頭伸進暗格。

    看著歲數最起碼比自己太爺爺還要大的瓷瓶摔下來,懷仁趕緊一個飛撲,集中精神伸出雙手,將瓶子攬進了臂彎中,這才長出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瓷瓶放在地上。

    “小兄弟,你下來,讓我去看看裏麵的情況。還有,把你手裏那個破碗慢慢的遞給我,千萬小心別掉在地上。”

    放下瓷瓶剛舒一口氣,就見青年又從暗格中拿出一個粉彩大碗,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瞧不上眼的樣子。

    見他如此模樣,懷仁心裏真想立刻過去給他兩巴掌,可是眼下既怕破壞團結,又怕舉動過於激烈弄壞了古董,所以隻能笑著命令青年趕緊下來。

    “是,首長!”

    見到懷仁對著自己笑,年輕人心裏美滋滋的,美到有些忘乎所以。他一麵答應懷仁,一麵猛的舉起右手,要向懷仁敬禮。

    砰!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由於太過激動,青年人忘記了敬禮的右手,正死死地抓著粉彩大碗。於是乎,他直接給自己開了瓢,粉彩大碗也從中間裂開,掉落的一半甩到一邊地上,摔成一地碎渣。

    “啊!”

    “啊!”

    粉彩大碗與年輕人腦袋親密接觸的那一刻,懷仁與年輕人同時叫出了聲。年輕人叫當然是因為疼,而懷仁叫則是因為心疼,一件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滄桑的藝術品,成了要飯花子用著都嫌棄的破碗。

    不過,雖然心疼古董被打碎,但懷仁不會因此亂了分寸,他在周圍人都不察覺之間,臉上變換出關切的表情,跟太陽穴靠上位置向外飆血的年輕人說道:“小兄弟,你沒事兒吧,頭上的傷要不要緊?”

    無恥的上位者呀,懷仁在心裏這麽稱呼了自己一句。沒有辦法,無論是當英雄還是做梟雄,幹一切事情都要從勞什子狗屁大局出發。

    年輕人原本疼得想要罵娘,可是他聽到了懷仁關切的話,立刻就用意誌戰勝疼痛,將手裏攥著的一半破碗隨手扔在地上,繼續向懷仁敬沒有完成的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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